错一样,他唇边微弯出一丝弧度:“不累?” 时邬看他眼:“还行。” “那就过来坐。”程今洲平常地说。 ...... 附近只有这一个简陋的公交停靠站台,也只有一条长椅,杂草和绿植生长在大马路两边。 李夏妮依旧蹲在马路牙子边一脸呆滞地看着卫格桦在不远处打电话,道旁新栽不久的树苗伸展着绿叶,烁烁闪着亮光。顶着程今洲的那道目光,时邬不知道在思考什么,几秒后“哦”了声,一副听人劝的模样,走过去不客气地在他身旁并排坐下。 黎江的夏季时间过长,而又潮湿闷热。 十一月,算是黎江气候最舒服的时候,农家乐承接的游客也多,一直在那等了大概二十分钟,接他们的人才姗姗赶来。 “不愧是奶奶,时间卡得正好。”一顿饱餐过后,李夏妮吃得心满意足,坐在那喟叹地说。 几人一道坐着兜风观光三轮车到的时候,走地鸡刚好下锅。 “实在不行,就站起来走两步。”那会刚吃完,卫格桦站着靠门框消食,他从兜里掏出包中华,咬了一根,开始忽悠。 李夏妮半点也不心虚:“七分饱。” “......” 吃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