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音忍住泪流涌柱的双眸,细弱的手腕被铁锁勒的生疼。
祁厌离她越来越近,他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因为看见你。”
“就想吐。”
虞音的嘴角突然就抽了一下,听到祁厌说到吐那个字时,她条件反射的胃底涌出一股酸意。
让她硬生生的差点干呕出声。
虞音能感觉到自己与祁厌之间的距离不足一尺,她神情紧张,生怕祁厌在够到锁链。
急忙说话打断祁厌的思路。
“所以你是关灯后把我想象成姜惟一来止住你的恶心是吧。”
虞音接二连三的提起姜惟一的名字,让祁厌避无可避,他彻底触了怒。
直接伸手拿紧捆绑虞音的锁链,跪走在床上,一步步的将锁链的另一端锁在了床头。
他捏紧虞音的下巴,话音不寒而栗:“你再提她一下,是不是希望在这张床上度过你的下半辈子。”
虞音依照着他手放在她下颚的位置,对准方向,她垂头就是张嘴狠狠的咬向祁厌。
她用尽自己牙口最大的力气,咬住了祁厌的虎口,口齿内瞬间充满了令人厌恶的血腥味。
虞音不知自己从哪里来的勇气,但她此刻不想在做一畏的懦弱。
她的手腕被攥的越是酸痛,咬住祁厌的力道便就更加加重。
黑夜中,虞音看不见祁厌神情,却能听见祁厌非但不恼,反而因兴奋发出的阵阵冷笑声。
他笑的让人身子一颤,祁厌唇角勾着笑,像疯子一样的将手向塞进虞音唇角。
痛意刺激着他的神经,让祁厌无比的兴奋:“就这点本事?”
虞音看着祁厌这幅癫狂的模样,她将口唇松开,直接偏头将口中的血水当成口水吐了出来。
“把我绑到床上想干什么?”
虞音呵笑:“想干/我?”
祁厌的虎口早已被咬的血肉模糊从小经历非人的虐待,这点伤对他不过是情绪的添加剂。
他的手扣在了虞音的肩膀上,成滴的鲜血顺着他的手腕落在虞音的锁骨之上。
这黏腻又难闻的味道让虞音不自觉的就反胃。
祁厌却抓住了虞音抹胸裙右侧的拉链。
“tuo/光了我也不会看你一眼。”
虞音鄙夷的看着他:“可不是,关着灯你也看不到。”
男人的话没一个能信。
往往都是说一套做一套的视觉动物。
祁厌手上的鲜血止不住的向下流,虞音感觉到压抑的上不来呼吸。
“那你就睁大眼睛,好好看。”
随着“啪嗒”一声,屋内灯光大亮,光线充斥在每一个角落。
虞音一时接受不了刺眼的光,待她微眯开眼适应到光线时,睁眸就看到了正带着笑用审判眼神看她的祁厌。
她也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如何一个境界。
被捆绑的恐惧让虞音直接伸腿就要踢向祁厌,无颜面对此刻的自己:“你真像个疯子。”
祁厌血淋淋的右手正落在虞音的右臂间,他眸底染着笑,如坠落的阎罗。
他一把压下虞音的腿,让她都无法在伸展拳脚。
跟随拉链的下落,血液染着皮肤,虞音的浑身的血液也跟着倒流。
“神经病,你不是看到我就恶心吗,这会又不装了,禽兽。”
祁厌听着虞音的叫骂,兴致尤为的高。
“禽兽?”祁厌笑:“哪能比得上你。”
虞音狠狠咬牙。
反正都已经有过…
他要想在做什么,她也无所谓。
虞音想到如此,立马也不再做无谓的反抗。
“你要能放过我,你想干嘛就干嘛吧。”
这话惹得祁厌冷嗤,他手背拍了拍虞音的脸颊:“别忘了,是我求你离婚。”
“开灯是要让你清楚的知道。”
“看见你。”
“我就倒胃口。”
祁厌这句话刚落,他视线落在虞音身上的那一秒,立马胃底翻涌。
虞音目瞪口呆的看着祁厌走近洗手间,听着他呕吐的声音。
垂眸又不可置信的看了眼自己的。
他妈的祁厌恶心谁呢。
祁厌干呕的声音不断传来,虞音感觉自己再度被传染,口腔内都有点吐酸水。
虞音冲着洗手间的门,崩溃大喊:“我也想吐,松开啊给我。”
但随之迎接虞音的只有一记响彻的关门声。
虞音:“???”
什么鬼?
他是忘了她还不能动吗??
她要上厕所的啊。
身上所沾上的血迹也让虞音难受的浑身起鸡皮疙瘩。
虞音只能冲着大门宣发着内心的不满,试图祁厌听见声响,把她放开。
“囚禁,非法囚禁,祁厌你学过法没有,我能把你告到牢底坐穿。”
“我要上厕所,救命啊。”
“放我出去我就不报警了行吗。”
对着大门喊了半个小时后,虞音已经口干舌燥,她疲倦不堪,只能沙哑着嗓子无力的喃喃:“我错了,我再也不提姜惟一名字了不行吗…”
在她将姜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