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音在场,祁厌说的这番话也没没显得有多余情分。
只是单纯想做为朋友帮她一把。
姜惟一一开始确实是为钱迫不得已,可在这半年与祁连翊日夜相处中,她发现她早已爱上了他。
虞音透过前置镜,看到后排姜惟一的表情时,就咋舌。
这个剧情段时,姜惟一早就爱上祁连翊无法自拔了。
这小丑祁厌还想着救赎人家呢。
姜惟一手抓紧了自己衣摆,她家里的情况在众人面前都不是秘密。
她是祁连翊情人的信息,祁厌也是偶然得知,但她也有自己自尊心,姜惟一咬着下唇:“我知道你的好意,但现在我想已经不太需要了。”
她家里的债务都已经还清,现在无法割舍的只有她对祁连翊的情意。
“你能告诉我,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这幅有些纠结的性子,让虞音仿佛回到了看古言言情文中憋屈的女主。
她看祁厌不想回答,她接了话,话糙理不糙:“跟你差不多咯,不然祁连翊干嘛找你当替身,就是比你装了点。”
祁厌措不及防的摁了下喇叭,虞音看着前方畅通无阻的大道:“没人你摁喇叭吓谁呢。”
祁厌实在无语,他觉得自己选在开启这个话题跟有病一样:“让你闭嘴。”
都是想不开的,祁连翊压根忘不了白蔻蔻,姜惟一居然还飞蛾扑火。
祁厌听着选择直接无视这个话题,他问姜惟一:“我把你送回哪里?”
姜惟一想来想去,还是选择回跟祁连翊的公寓:“蓝柯公寓,麻烦了。”
祁厌听着地址,他没有劝导的理由。
白蔻蔻马上回来,她又该何去何从。
祁厌现在只能将姜惟一送到公寓门口,等返回家中时,祁厌觉得车内出奇的安静。
身旁的虞音愣是一句话也不说。
这难得的寂静让祁厌有了几分不自在,他看着旁边嘴撅的老高的虞音:“又生什么气。”
虞音双手环胸,她嗤声:“对别人媳妇比对自己媳妇还好。”
祁厌:“……”
虞音接着说,故意学着阴阳怪气的调:“有需要记得找我咯,你老婆有需要你怎么就装傻呢。”
祁厌余光瘪了一眼气鼓鼓的虞音,除了这段时间减肥瘦了点,还有哪点差了。
“需求。”祁厌蹩眉,打着方向盘:“生理需求还是金钱需求?”
虞音攥起了拳头。
“当然是金钱。”
祁厌勾唇一笑:“不好意思,你主动放弃了自己全部财产。”
虞音每次一想到这个剧情就要当场裂掉。
首饰是自己的,钱都是祁厌的。
她想起祁啸严要送给姜惟一那个价值不菲的玉镯,她好奇的问:“当年我跟你结婚,你爸妈给我送了什么来着?”
剧情有点久远,她有点回想不到。
祁厌倒是记得清楚,他声音淡淡的没有温度:“江城一套房产。”
当初祁啸严见虞音喜欢如江城玩,便在海边为她置办了一座海景房送给她。
what。
虞音觉得祁厌说的话如他冰冷的话音一般。
房产,净身出户,那不又是归祁厌的。
她不死心,接着问:“没有给过我什么传家首饰吗?”
祁厌白了一眼:“你猪脑子吗,这都忘了,当然没有。”
虞音心里抽泣到像流血,她打算跟祁厌翻旧账,话音也酸溜溜的,就是心里不爽:“爸送姜惟一东西你还管上了,老公你不会是怕姜惟一真成了祁家儿媳吧。”
祁厌倒是大大方方的承认:“祁家这个火坑,能阻止就阻止。”
虞音想到自己的身份:“…那你好意思把我拉下火坑。”
祁厌抖肩,身上从容:“还不是你自己主动要下的。”
虞音觉得心里很不爽:“要不是我帮你打掩护,爸那么聪明肯定就能猜到你的心思。”
她作为一个老婆,居然帮老公那点龌龊的思想打掩护。
想想就晦气。
但祁厌却一副行的端坐的正的样子,他问心无愧:“是谁多想,也就你自己多想。”
祁厌真服了虞音的脑子:“我说了多少遍与姜惟一只剩同学情分,你要听不懂人话就把脑子扔了喂猪。”
虞音愤然:“你骂我。”
祁厌嘲笑:“听了半天只听出来了我骂你,你脑子真该换了。”
虞音只觉得自己嘴笨,她黯然神伤直接沉默头偏向一侧,声音低低落落很是沮丧:“人家脑子笨你又不是才知道,至于这么一直嘲笑吗,难道我的心是钢铁不会难过吗。”
祁厌听着虞音的奇怪发言,他没觉得悲伤,只觉得好笑。
“你自己还知道自己脑子笨呢?”
虞音彻底不想说话了,就在此时,祁厌来了通电话,他选择了接听,车内免提都听了个清楚。
来电是祁厌的好友谢灼,他刚点了接听,电话那头的谢灼便热情十分:“祁哥,嫂子白受这么大苦,好不容易洗清冤屈还有天假怎么不带来出去玩。”
虞音一听见出去玩眼前瞬间发光,也不抑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