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夏道友安排甚为妥帖,多谢。”韩震点头道。
韩震说完,就探了探尚文钦的脉搏,能感觉出已是治疗过了,他向夏皖姝问道:“夏道友给尚师兄服过丹药?”
夏皖姝不想尚文钦与白露有什么交际,故未提白露,只道:“是,服下了回元丹。”
韩震露出微笑:“我也修过些丹药之道,夏道友这药喂的及时,尚师兄已无大碍,应是马上就能醒了。”
“嗯,那就好。”夏皖姝听到这像松了一口气,后表情变得犹豫起来,几次欲开口,却又没发出声来。
韩震见此,主动问道:“夏道友有何想说的?”
夏皖姝听后,竟是落下泪来:“我……我……我只想问,这些年文钦哥哥在太初宗过得可好?”
韩震见此情形,突然就想到了一句诗来——“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他心中“咯噔”一下,难道尚师兄与这夏皖姝曾有什么特殊关系?
两人谈话间都没注意到,尚文钦的手指微微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