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笑听了这话没忍住直接翻了一个白眼,心思微微一动,乔娇娇就痛的在地上打滚哀嚎。
那样子就像是受着什么非人的折磨,可光从外表看,却一点问题也没有,人也死不了。
这根本就不是什么蛊毒之术,而是她刚刚用治疗异能在乔娇娇的身上做了点手脚。
李嬷嬷见自己女儿这么痛苦,就信了言笑刚刚说的话,更加确定言笑是苗族人了,刚想说话,就听言笑嘲讽道:
“不要拿你那不多的脑子来想问题,从古自今,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本夫人可是专治疑难杂症的神医,一小小苗族蛊术而已,还难不倒我。”
言笑谎话张口就来,脸不红心不跳还狂妄至极,围观的人见她底气这般足,便没有多少怀疑。
再想想这位将军夫人,刚来江北第一日,就抓到了一个苗族的骗子那事。
后来听闻随后不久,沈将军能那般轻易抓到城里那些藏着的苗族人,多亏了将军夫人抓到那个苗族骗子,才让将军得到消息提前警觉部署。
就凭这一点,围观的人对言笑的话,就更加深信不疑了,看向言笑的眼神也都变得热切佩服了起来。
只觉得这位将军夫人真是深不可测,沈将军有这样的贤内助在,这江北城更是稳如金汤了,那他们的安全也就更加有保障了。
而被言笑嘲讽了的李嬷嬷,被怼的没了言语,见围观群众无一人支持她们母女,反而对她们指指点点鄙夷非常,就知道自己真的完了。
她看了看已经疼晕过去的乔娇娇,又看了看对她们虎视眈眈的围观群众,只后悔自己猪油蒙了心,为什么要对上言笑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恶毒女人,如今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好日子到头了。
言笑没有再跟她说废话的意思,当着众人的面,对张管家吩咐道:
“将这对母女送出城门,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再踏入江北城一步。”
张管家听了这话,稍微有些犹豫,上前小声问道:
“夫人,真的要赶出城吗?要不要先跟将军知会一声?”
言笑明白他在担心什么,没有要为难他一个打工人的意思,霸气道:
“这是我最仁慈的处理方式,就这还是看在她儿子的份上,否则你以为我能让她们全须全尾的离开?
你听我吩咐办事就行,将军回来了照实说,他要是有意见,完全可以去把人接回来继续供着,老娘大不了跟他合离不伺候了。”
“额~”
张管家什么时候听过女子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被惊的是瞠目结舌。
他哪里还敢再多言,赶忙听从言笑的意思,让人将已经昏迷了的乔娇娇,以及知道大势已去完全萎靡下去了的李嬷嬷送出了城。
处理完沈慕之的烂桃花后,言笑心里并不是很痛快。
只觉得自己一清清白白的母胎单身狗,还没享受过男女之欢,就莫名其妙演上了宅斗戏码,整个人都不干净了,亏大了。
而这一切,都是沈慕之的错,反正千错万错不可能是自己的错。
至于自己做这些,会不会惹怒沈慕之,根本就不在她的考虑范围。
以沈慕之的性情,就算对她的处理方式再不满,最多也就是跟她和离,不可能真不管她,那就正合她意了。
别的不说,借着沈慕之的势做生意,是真的方便。
有钱了还要什么男人?就算要找男人,也得找听话不给自己气受的,这才是生活啊。
戏唱完了,缘医堂门口围观的人也就慢慢散开了,而言笑早就回了将军府。
她连喊了两声赵钱,才把赵钱从神游中拉回来:
“你想什么想的这么入迷?还一副要上战场了的样子?”
“啊?没什么?”
赵钱连忙摇头否认,可不敢说自己在想要怎么委婉的跟将军提前打好招呼,让将军心里有点数,免得将军什么也不知道,回来后直接吃挂落,到时候倒霉的还得是自己。
在他看来,这不管是乔娇娇,还是姜芯蕊,今日闹这一出都是由将军而起,以将军夫人的脾气,心里定然是不痛快的。
将军虽也算是躺着中枪,可这夫人刚刚的意思很明显了,将军要是不识相,就得闹和离啊。
赵钱忍着心累,强打起精神看向言笑,恭敬问道:
“夫人叫我是有什么吩咐吗?”
言笑狐疑的打量了他两眼,本能的觉得他有心事,可见他不想说也就没有再多问,只吩咐道:
“等张管家回来后,你让他把巧儿的住所安排好,要安排到安静清幽点的地方,明日午后就去把人接回来。
至于墨师傅,由你亲自安排到制造厂去住下,再安排两人暗中保护,他对我有大用。”
赵钱听了吩咐连忙应下,言笑便挥挥手表示自己累了,要休息,让他退下。
等赵钱走后,言笑坐在原位皱着眉头思索了良久,最终一咬牙,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到了晚上,她如平常一样吃了晚饭,然后像是临时起意,表示自己还没有去过江北城的夜市,要去转转。
千秋万代自然不敢有异议,只当她是今日受了气,想出去转转散心,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