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自己像一条幽灵一样待在她的家里,她好像根本就看不见我的身影,明明我们一起在今晚、在同一个房间里。一段记忆忽然间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好像受某个人所托,需要调查一下他的妻子是否有不轨的行为。’这个看起来轻奢的房间客厅,没有开灯,只有外面一些路灯的光亮照到屋子里面,让人能够看清楚周围家具的轮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才完全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就在我还在注意着这一切的发生,那个女人把手伸到了客厅橱柜之下的某个角落,忽然间的在我眼前,这个原本是大理石的墙壁,自动的向着后方移开了,我之前可是看到墙壁严丝合.缝的,几乎一点空隙都看不到。正当我还有些惊异,那个女人已经从移开的墙壁中间飞快的冲了出去,她的身形敏捷的像个猫一样,让我都有些不敢相信,因为以前,在我有些清晰的记忆力,她一直都是那么慢.吞.吞.的,完全的换了一个人一样,房屋后方是一条幽暗狭窄的长走廊,两边的楼房都蒙上了一层阴沉的夜色,让下方的沈杰看上去一眼,就觉得有恐怖和压抑的气息,不过他没有时间停顿,前方的女人跑的极快,从一扇圆形拱门的一边,几乎一个跳跃就出现在了拐弯通道另一扇门的旁边,就这样速度极快的不知道穿过了多少道古旧的老圆形拱门,忽然间的她就停在了一个几乎只看到一点光亮的小巷子里,巷子里面有一个突出来的虎形圆盘,她我只能依稀看到她的手在虎形圆盘上触了一下,下一刻整个人就凭空走了进去。“门都是这个样子的吗”我也并没有掩饰自己的行踪,或者说再掩饰,那个虎形圆盘就要消失了,我的手按在上面的一瞬间,灵魂就像被吸走了一般,紧接着我便位于一个相当昏暗的小通道里,在我的前方,有一个灯光相对璀璨,但并不怎么刺眼的宽走廊,那个里面,我光是看了一眼,好几个极为玫莉的人,我发誓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人,她们已经超过了我的认知,只是看上了一眼,就觉得很美好。那个我‘监视’的姑娘,在我的思想里还这样认为。她余光只是略微看了一眼我,在这个充满了令人向往的空间,沉浸在属于她的美好之中。有些悲观的情绪是无法在现实的情境下消散的,但是这里可以,那些属于他的如沐醇风一般,让人的内心就像一直落绕在其中。我站在一座环形的场中,具体是怎样的场,我无法凭我的目光看的清楚,我从后方一个通道内走上来,有好多二十岁最浪漫年华里的同学们络绎不绝的走进来,我习惯姓的让到了左侧,在两片阶梯座位中间的空地上站着,她们都走过去的时候,我才想起来我也要循着阶梯之间的空档向下方一面的座位找个地方,但只是因为我刚刚停在左边稍微宽阔的小平台让了一会儿,当我站在两排座位之间的小空档,往两侧看到了很多芳华正茂的玫丽的人,我却找不到自己的位置。当沈杰从帐篷里醒过来,正有蒙蒙的亮光,他下意识的不让自己最近已经成为习惯的‘自言自语’讲出来,而是全身心的沉浸在前一刻的梦境之中,最近几天,他已经连续做了好几天的梦,不是做梦有什么奇怪的,在李悦失联了以后,他不知道多少次梦到她。但是这几天做的梦却有些不一样,里面都是同一个女人,‘魏婧’,是叫‘魏婧’!!!他实在是太熟悉这个名字。和李悦长的绝不是一种漂亮的类型,但是他整个晚上都会梦到她,一个从未在现实世界见过的陌生人,几乎内心就会自动的将所有的情感都自动的围绕在她的周围。“真是什么样的都有,今天竟连出柜这样的都让我梦到了。”他嘴里又没有意识的开始自言自语起来。我曾经一度觉得自己是个博士,还给自己改了个沈杰的名字,但是我却不知道是为什么,好像内心里就应该是这样,是个人在经历的多了,都开始有所怀疑。“我是不是得了精神病啊”我只是有些怀疑,因为从那么多年的生活里一直都很正常,“不对,李悦离开会不会也跟这个有关系”虽然这样说,但是我绝对我没问题,我沈杰人生在世几百年,一直都风清气正,可没有丝毫不正常。“我发现我身体好像真的变好不少,从昨天晚上睡到现在,现在一点累的感觉都没有。”身体变好了,也因为有昨天晚上美梦的原因,反正现在整个人神清气爽的。“本来都抑郁的想自沙的!”这种感觉就像路途遇到极难险滩,度过去了,然后很多小的挫折就都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