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急忙走上前,一把扶住李丰,心疼的询问:“将军受了这么重的伤一定很痛吧?来人!”
说完,他朝士兵摆了摆手:“快去请军医前来为将军医治!”
喏!士兵答应了一声跑了出去。
崔杼又微笑着看着李丰问道:“请问将军姓甚名谁,家住哪里呀?”
李丰被崔杼这一系列的操作给弄懵了,这崔杼为何对自己如此客气,又因何找郎中给自己疗伤?
想到这里,他高傲的抬起头冷冷说道:“本将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吾乃洒蓝守将李丰是也!”
“噢?原来是李丰李将军啊,失敬失敬!杼早已闻得将军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
“来人!快给李将军松绑!看座!”
喏!喏!士兵答应了一声,急忙给李丰解开了绑绳并请他落了坐。
这时,那名士兵领着一名军医走了进来,军医赶紧上前给崔杼行礼。
崔杼摆了摆手:“不必多礼,赶紧为李将军医治吧!”
喏!军医答应了一声,立即给李丰治起了箭伤。
那个时期的医疗水平是很有限的,治疗各种外伤的既没有麻醉剂,也没有消炎药。
全凭个人良好的身体素质和顽强的生命力来做为支撑。
如果身体素质好的,也许能扛过去。
身体不好的,就会因为伤口感染化脓而导致发烧发炎,最后一命呜呼。
军医所使用的外伤药,其效果也不像现代药物那样有效。
李丰被军医拔箭头时的动作给庝的呲牙咧嘴。
由于疼痛的加剧,使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突突乱颤,牙齿也咬的咯吱咯吱做响。
豆大的汗珠,随着额头滴答滴答的流了下来。
崔杼见状,赶紧用自己的手帕轻轻的给他擦拭着。
一个小时后,李丰的伤口终于包扎好了,由于失血过多,他无力的躺在了地上。
崔杼赶紧命人将李丰抬到行军床上,并让部下给他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等军医和兵士退下后,李丰不解的问崔杼:“崔杼!你为何要对在下如此?”
崔杼笑了笑:“李将军,崔某见将军是一员虎将,甚是喜欢。”
“因此,崔某有心收为己用,不知将军可愿否?”
李丰没有出声,他在思考,现在高厚的两万兵士已经被自己带出来了一万。
城内仅剩一万多人,洒蓝城肯定是守不住了。
如今自己又被俘获,若不投降肯定会性命难保。
可高厚对自己也不错,要是投靠了崔杼,怎么对得起他对自己的知遇之恩呢?
崔杼见他犹豫,就开导说:“李将军,有道是识时务者为俊杰,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侍。”
“劝将军莫做那禹忠之人,枉送了自己性命。”
“若将军愿意听命于崔某,崔某定不会委屈了将军。”
“将军若想当官,崔某便举荐你做这洒蓝城的郡守,或去朝堂上伴随在本大人身边,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李丰听后有点动心了,是啊,自己若不同意肯定是没命了,没有了性命一切都完了。
唉,还是先保住小命再说吧,只有命在,才有机会另做打算,要是小命都没了,还谈什么。
想到这里,他假装谦虚的说道:“崔大人,想我李丰乃败军之将,何德何能令您如此看重?”
崔杼摆了摆手:“诶,将军此言差矣,有道是千军易得一将难求。”
“日后,崔某若能得到将军相助,定会有一番更大的作为。”
李丰点了点头:“既然如此,崔大人,那,李丰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完,他就忍着伤痛下了地,给崔杼磕了几个头:“大人请放心,以后李丰就是您的人了。”
“只要您一声令下,上刀山下火海,李某绝不推辞!”
好!崔杼急忙扶起了李丰:“李将军,你先在营帐养伤,等崔某拿下洒蓝城后,再来安排你。”
崔杼收降了李丰,心里非常高兴,他立即命令大军休整一天明日攻城。
洒蓝城郡守府的府衙内,高厚一夜没睡,他听着城外的喊杀声,焦虑的坐卧不安。
可天都大亮了,还不见李丰带着大军回城。
于是,他喊来了一名部下,让他去打听一下城外的消息。
一刻钟后,这名部下慌里慌张的跑了进来,大惊失色的喊道:“大!大人不好了!”
高厚一惊,立马吓得浑身一颤,一股不祥之感涌上了心头,他一把抓住了部下的手焦急的问:“怎么了?快说!”
“大!大人!李丰将军和手下的一万兵士,昨晚被崔杼包了饺子!全军覆没了!”
啊!高厚听完大惊失色,随即,他的血压就升到了二百五,又两眼一翻,而的一声栽倒在了地上昏了过去。
部将见高厚昏死了过去,马上让人去找郎中,自己又命人将高厚抬到了床上。
郎中被衙役带领着,很快进入了房间,他为高厚检查了一番后摇了摇头。
部将赶紧问:“赵郎中,大人他怎么样了?”
赵郎中叹了口气道:“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