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续疑惑的看着他:“正是本公子,你是何人?“
“我乃鲁国叔孙豹,来人,给公子等人松绑,看座。”
落坐后,子续朝叔孙豹拱了拱手:“原来是上卿大人,久仰久仰。”
叔孙豹摆了摆手:“莫要客气,请问公子来鲁国所为何事?”
子续心想,不能让人知道我和妹妹私奔的事:“上卿大人,此次前来是为了看望好友太子裘。”
“自上次一别后,已好久未见,续甚是想念,故尔前来探望。”
“噢,那公子因何被店家所绑,被送到了我的府上?”
子续听他问这事,立马就气不打一处来:“哼!都是那掌柜的见财起意,将本公子之财物占为己有!”
“又在半夜将我主仆迷晕,送来给您邀功请赏!”
叔孙豹看了二人一眼,并未出声责怪。
兄弟二人见叔孙豹对公子续如此客气,不由的一阵心虚。
两国不是仇敌吗?上卿大人竟对公子续以礼相待?
叔孙豹喝了一口茶淡淡说道:“既然公子是为太子而来,不妨先住在府上。”
“待本卿奏明大王与太子后,公子再行离开,你看如何?”
没等子续说话,他朝家仆使了个眼色:“将公子等人安置于后院好好招待。”
“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许打扰,你可明白?”
家仆会意,立刻将主仆几人带去了后院,安置妥当后,便将院门上了锁。
又叫过几名家丁守在门口小声叮嘱:“给我看紧点,千万别让他们跑了。”
叔孙豹见子续等人走远了,立马沉下脸来:“你们哪个见财起意,贪没了公子续的财物?”
掌柜身子一颤,立马跪在地上磕头如鸡签米:“大,大人,是小人一时财迷心窍,求大人恕罪。”
叔孙豹又喝了一口茶,冷冷说道:“念在尔等还算心怀社稷的份上,不予严惩!”
“每人罚钱五百币,而你,竟以开客栈为名,岂图谋财害命!”
“还不知道尔等做过多少伤天害理之事!现将你的客栈查封,永远不许营业!”
“还有!你二人将公子续的一应财务,必须全数送到我府上。”
“如发现有所隐瞒或私藏,定不轻饶!”
他顿了顿随后又说:“你们不是要奖赏吗?”
兄弟俩先是被叔孙豹的惩罚吓了一跳,又听大人要奖赏,心中一喜。
立马支愣起耳朵,心说,大人要赏给自己的是金银珠宝,还是高官美妾。
叔孙豹接着说:“赏堂弟二十大杖!赏堂兄开除公职,永不录用!”
“啊!不要啊大人!小人以后再也不敢了!求大人放过我们吧!大人!”
叔孙豹朝家仆挥了挥手:“带走!”
喏!家仆们答应一声,将二人带了下去。
两人去给掌柜的行刑,两人将堂兄赶出了上卿府。
堂兄站在大门口这个气啊,没想到偷鸡不成,反蚀了把米。
都怪堂弟!没事非要抓个公子续送到他这里干什么!
自己也是,怎么不动脑子想想,堂弟这么干不等于自投罗网吗。
上卿大人总说自己是猪,自己还不服气,看来还真没冤枉我。
他越想越窝火,不行我必须出出这口气。
这时,掌柜被打完了二十杖,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
堂兄见他出来了,立马上前拳打脚踢:“娘的!都是你!害的老子丢官罢职,今天我非打死你不可!”
立刻,俩人便扭打在了一起。
叔孙豹处理完这件事想了想,马上命人备车,准备进宫面见鲁襄公。
当看到门口扭打在一起的堂兄弟时,轻蔑的脆了一口唾沫:“呸!什么玩意!”
“来人!将二人乱棍打走,不要弄脏了大门口!”
鲁襄公见叔孙豹刚下班又来找他,一定有事:“爱卿去而复返,是不是有大事相奏?”
叔孙豹点了点头:“大王,臣的下属在夹谷关将子玄城主的长子公子续截获了。”
哦?鲁襄公一愣:“公子续来鲁国做甚?”
“大王,他说是来探望太子裘的,现正在臣的府中。”
“臣过来是想问问大王,这公子续该如何处置?”
鲁襄公捋了捋胡须:“依爱卿之意,该当如何呀?”
“依臣之见,公子续既然来了,就不能让他走。”
“想那富贵城何等强大富足,若大王待公子续为座上之宾,再委以要职,将其心拢住。”
“若齐国再来侵犯,有公子续为我鲁国坐镇,料想齐国不敢前来造次。”
鲁襄公不解的问:“爱卿,就凭公子续一人真能镇住整个齐国?”
“大王,公子续可不是一个人,您别忘了他身后那位是谁。”
“他身后是强大的富贵城,子玄城主可是他的母亲。”
“公子续可是子玄城主的眼珠子,倘若公子续有什么闪失,他母亲能坐视不管吗?”
鲁襄公眼前一亮:“你的意思是说,让公子续为我所用,借此震慑齐国,让他不敢轻易来伐?”
叔孙豹重重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