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就这么放走李应?!”
祝彪看到李应撤退了,心有不甘,上来问栾廷玉。
“啪!”
栾廷玉反手一个巴掌呼在祝彪头上。
“告诉我,你还想怎么样?啊?”
栾廷玉生气了。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李应这个老实人,被你们逼到这个地步,你觉得是谁的问题?”
“别跟我说什么他勾结梁山,你有证据吗?有的话,你拿出来!师父我二话不说,跟你一起去拿他,然后见官!”
“这……没有……”
祝彪跟别人敢豪横,但跟自己的师父,他是万万不敢的。
“没有那你说个屁!”
栾廷玉也是生气“我怎么教你们的?要师出有名,他李应再怎么说,也是堂堂一庄之主,你们想打他我能理解,但能不能用点脑子!”
“今天我如果不在庄子里,你觉得你们三个,谁能跑?到时候李应一个人捆了你们三个人去交换那个杜兴,你们觉得还有脸吗?”
祝彪不敢吭声,主要是他们真得没有找到什么把柄,不然的话,早就嚷嚷着打过去了。
“师父,我知错了。”
既然打不过师父,那为了少挨骂,祝彪果断选择认错。
反正师父这边,只要自己认错,就不会太为难自己。
“知道错了?”
栾廷玉看着祝彪,也是不好再骂了。
毕竟是自己的徒弟,打也打了,骂也骂了,算了算了。
“带上你两个哥哥,跟我回去,他们这伤,得好好看看。至于李家庄那个被你们抓的总管,如果真得没有什么东西能审出来,那就赶紧放人,不然李应肯定会再来的。”
栾廷玉还是心疼自己的徒弟。
“放心师父,我晓得。”
祝彪嘴上答应好好的,但实际上呢?那就谁都不晓得了。
另一边,李应强忍着疼痛回到庄里,脱下铠甲,他的左边肩膀,已经青了一大片!
“庄主,这伤可得好好休养才行。可能伤到骨头了。”
庄内也是有医师的,过来给李应看了之后,这医师也是一脸严肃。
很显然,李应这个伤啊,比较难搞。
“没事,我休息休息,嘶……”
李应还想逞能一下,结果一抬起胳膊,疼得不行。
这流星锤,砸得是真厉害啊!
“庄主,有个小问题,梁山如果来帮忙了,那咱们和梁山的关系就瞒不住了,到时候……”
“那没事,大不了我们跟着上山就是,而且我了解任寨主,他不会逼人上山的。”
李应对任原还是自认比较了解的,他不觉得任原会趁机要挟他。
“行,庄主,那我立刻就去梁山求援!梁山上有安神医在,庄主的伤肯定不是问题!”
心腹庄客见状,立刻上前对李应说道。
“快去快回,路上小心!不要让别人发现你的行踪。”
李应低声嘱咐这个心腹。
“放心庄主,你也要小心,庄内的钉子估计盯着庄主你呢。”
“放心,我没事,一个钉子而已,伤不了我。”
李应挥了挥手,示意那个心腹赶紧走。
至于他庄子里的钉子,哼,早晚给他拔出来!
那个心腹走之前,还特地叮嘱了别人:
“保护好庄主,如果出了问题,唯你们试问!”
“放心吧,你自己去梁山小心一些。”
其他心腹也是赶紧提醒他,毕竟杜兴总管已经被抓了,这要是再被抓一个那真的太惨了。
“放心,我走小路,虽然绕远一些,但很安全。”
趁着庄子里的大部分人还处在比较混乱的时候,这个心腹悄悄混在人流中,出了庄子,快速向梁山赶去。
几日后,梁山。
任原看着眼前这个风尘仆仆,蓬头垢面,衣服都被山间荆棘乱石划破,却依然前来报信的庄客,心里也对李应表示了佩服。
有这样子不畏死的,又非常忠心的庄客,李应这个庄主,挺合格的嘛!
“所以说,李家庄和祝家庄的冲突,是因为李家庄和我们梁山的合作?”
“是的任寨主,祝家庄眼馋我们庄这一次卖盐赚得多,就故意扣下杜兴总管,试图逼问这一次出货的来路。”
“我们庄主去讨公道,却被他们的教师栾廷玉打伤,所以现在想请任寨主出面,替我家庄主讨个公道。”
任原想了想,祝家庄这个地方吧,那是迟早要收拾的,既然正好因为李应的事情启了个头,那就顺手收拾一下吧。
“不过我们梁山这一去,你家庄主和我们的关系就暴露了,以后怎么办,他想好了么。”
任原有些好奇,李应不找官府出头,而是直接找自己,这是要干啥?直接上山吗?
“庄主说了,寨主不会做那些要挟人的事情,所以庄主不在乎。”
“好,就冲大官人这么信任任某,我也得去给他撑场子!”
任原点了点头,然后对身边的几个军师说道。
“几位军师,这李员外是咱们梁山的合作伙伴,他现在被祝家庄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