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如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
而这冰山今日竟然能为南荣婳说出这样一番话,可见他确实是动了情的,只是…
沈临鹤唇边压都压不下的笑意让傅诏更加觉得莫名其妙。
他还待再问时,沈临鹤却换了话题道:
“方才梁太子所说之事,你如何看?”
傅诏知道他指的是凤口关失守一事,面上表情严肃起来。
“先前我便对凤口关一战心存疑惑,如今听梁太子一说,不光没有解惑,倒觉得这一战竟有些蹊跷。
按照梁太子所言,那日他们照常坚守凤口关,兹丘国士兵明明在白日的对战中已经损伤颇重,可到了夜间,竟能发动突袭。
所有的士兵如同打了鸡血,甚至连伤兵都上了场,没有一丝一毫受伤病影响的样子,而且还比往日更加勇猛。
就连被刀剑割伤,身上流着血都好似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直到血流干了才倒下。”
傅诏的表情凝重了一些,沉声道:
“这根本不是正常人该有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