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当时那只猫受惊吓太过严重,抓了华妃的脸之后就被冲过来的人群吓得跑进了花丛里,直到现在都没有听到这只猫被处理掉的消息。
听太后这样一问,皇后心中莫名跳了一下。
太后不是无的放矢的人,既然这样问了,必然是知道了点什么。
“臣妾已经安排人下去抓了,可一直到这会儿也没有消息。”
皇后稳住心思,主打一个不承认。
“这样一点儿小事儿还要哀家动手,看来你这个皇后当得并不称职啊。”
太后冷眼看着皇后,那锐利的眼神仿佛是要刺穿皇后的内心一般。
这让本就有些心虚的皇后眼神下意识移开了。
“竹息。”
太后也不管皇后如何,对着门口开口唤道。
“奴婢在。”
“准备好了吗?”
“是,太后已经准备好了。”
竹息对着太后开口说道。
随后又走到宫门口对着门外之人招了招手,示意对方赶紧进来。
很快,一个小太监就抱着松子走了进来。
“皇后,好生看看。”
太后对着皇后开口说道。
皇后下意识屏住呼吸,转头看了过去。
只见,竹息在松子面前放上了白日用来招待嫔妃的鲜花制成的糕点。
随后让一个穿着棉衣的奴才将手中的碎瓷片再一次扔到了地上,随着瓷片破碎的声音响起,原本安静趴在地上的松子突然全身猫的竖了起来。
下一秒,就看见松子朝着发出声音的小太监手中扑了过去。
周围的小太监赶紧将猫给扯了下去,可即便如此,松子还是将小太监的手臂抓出了道道血痕。
皇后见到如此情景,感觉自己心跳都漏了一拍。
太后到底知道多少事情,难得自己做的一切太后都知道了?
想到这里,皇后忍不住绷紧了身体,一时间竟然有些不敢回头对上太后的眼神。
太后看着皇后这副德行,心中多了几分不喜。
要么就不做,既然做了那就要做到让旁人抓不出把柄来才是。
果然,这宜修就是比不上纯元,做点儿事儿总是这样小家子气,总是搞出一些烂摊子让她这个老婆子来收拾。
若是等皇上回宫后,宜修这点小把戏,皇上简直随便一查就能查出问题来。
以往,宜修搞这些小动作能够不被皇上发现,并不是她的手段有多么高明。
一来是有她替宜修收尾,二来也是因为皇上对于后宫争斗本就不太在乎,只要不影响到他,他是懒得去管这些事情的。
而如今这件事实在是闹得太大了,皇上是一定会想办法查出这幕后之人的,若是她不出手帮着收一收,恐怕宜修就保不住了。
如今乌拉那拉一族本就没有什么成器的族人,好不容易有了一个读书的苗子,又被年家给毁掉了,宜修会这样极端倒也不能全怪她。
“皇额娘,儿臣不甘心。”
“凭什么年家毁了咱们乌拉那拉一族的希望,皇上就如此轻飘飘地放过了,这可是咱们家族里难得有出息的孩子,就这样被毁掉了。”
“皇额娘,你知道儿臣心里有多痛嘛。”
皇后见状,也不跟太后绕弯子,干脆利落地表达出了自己内心的仇恨。
“哀家知道你心里恨,可你不是已经在找机会报复回去了吗?”
“你又何必对华妃动手呢?”
“如今年羹尧势大,连皇上都要避其锋芒,你这样做岂不是得不偿失,你明知道皇上迟早有一天会收拾年家,你又何必亲自动手呢。”
太后有些生气地看着执迷不悟的宜修,对于她这样执拗的性子实在是有些头疼。
为了那个发烧死掉的孩子就不管不顾地对纯元动手,还自鸣得意以为自己的手段没有人能看出来。
纯元若不是念在于她之间的姐妹情意,又怎么会在临死之际即便知道了是宜修动手,却还是不忘将宜修推上王妃的位置。
纯元一直都对宜修愧疚不已,觉得是自己抢走了她的丈夫。
可纯元原本就是有青梅竹马的未婚夫的人,她又怎么会去争抢妹妹的丈夫。
不过是襄王有梦,神女无心罢了。
但胳膊怎么拧得过大腿呢。
就像杨贵妃一样,她难道是故意抛下跟自己情深义重的王爷,非要去勾引比自己老这么多的公爹的吗?
身为皇家的奴才,她们这些人没有不同意的权利。
(这里是按照原着去写的,我不愿意将纯元写成勾引妹夫的坏女人,皇上才是坏人。)
“是,臣妾知道皇上迟早会对年家下手,所以哪怕华妃那样挑衅于臣妾,臣妾都没有对华妃动过手。”
“可如今华妃依仗着年家的势力,都已经想要对臣妾身下的皇后之位动手了,臣妾为什么还要忍下去。”
“既然迟早都会动手,那早一点儿又有什么关系呢。”
皇后这儿也不装了,冷声将自己内心的想法在太后面前痛快地说了出来。
“皇额娘,儿臣是皇后,可华妃却从未给过儿臣丝毫的尊重,一直都对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