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你相信我!有一次是要那个来着…结果晚上我太累睡着了…”
“噗嗤…”
时央借着喝茶的空档,遮住唇边难以抑制的笑意。
时忬无语。
“没有最好,如果被我发现你敢骗我,那你死定了。我给你两个月的时间,东城应家盛宴之前,你给我跟她断干净,不然,我可就要亲自出手了。”
???
费泽意当场傻眼,她说什么?她还要亲自出手?向来宽以待人的时忬,几时也变得这么冥顽不灵了?
“时忬!你还是不是我师父了?就因为悠然是个二婚带娃的少妇?”
时忬细腻的指尖,揉了揉被他吵的生疼的太阳穴。
“费泽意,你要是再这么固执下去,你就别叫我师父了,你是我师父!谁告诉你我看不上她是因为二婚带娃?她跟你在一起这么久,连句实话都没有,你到底知道个屁?”
说完,时忬耐心告罄,素手一挥,身后的缪曼就很长眼色地拿来一件黑灰色,长款貂裘皮草,披在她身量纤纤的香肩上。
没去理会费泽意的欲言又止,时忬径直转身看向主位的封清凝。
“祖母,孙女还有事办,先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