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低沉沙哑,是和刚刚孑然不同的语调。
“非要说的话,应该是刚刚你出现的时候。”相泽遥回答,“我本来并不确定,只是想试试,反正猜错了我也不必付出什么代价。”
他看得出来,这个面具人很关注斯坎尔,也很关注自己这位身为异乡人的不确定因子。但这两种关注是截然不同的。对相泽遥是防备和忌惮,对斯坎尔……是一种类似于恨的情感,但又和恨不完全一样。
相泽遥擅长于感知人类的情绪,却难以准确判断其中的内容。
阿飞说:“我讨厌聪明人。”
“谢谢夸奖,我也觉得我很聪明——所以能回答我刚刚的问题吗?”
他以前是什么样的?
“我并不认识他。”
“可你刚刚一直在打量他,如果不是以前认识,我有理由怀疑你是个变态。”
“……”
阿飞有些无语,但并不感觉被冒犯。
也许是因为预感到对方并不属于这里,只能算是个匆匆的旅者,无法改变任何事。阿飞并没有那么抵触对方的问题,就像他不介意和死人交谈一些真相。
“他以前……他……”阿飞沉默了很久。
最终他反驳了自己,“不……他不是。”
这种垃圾怎么可能是曾经的那个天才。卡卡西怎么可能是这种样子,那个高傲的,闪闪发光,无所不能的少年。
卡卡西不可能杀死琳,卡卡西更不可能保护不了琳。
活着的那个人只是一个赝品。
而他要做的,就是完成“月之眼”,在那个完美的世界里,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