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夕有些头痛地揉了揉额角,朝外道:“进来吧。”
他一边等着自己的徒弟进来,一边顺手将自己刚看过的信件稳妥地收到纳戒中。
沈夕决定停止与临江仙医的治疗这件事,他暂时还没有告诉其他人,也并不想在这个时候被第三个人知道。尽管秦越还是个小孩子,但他仍然很谨慎。
秦越一推门,就看见他的师尊正站在桌前,将一封封着红漆泥的信件收起来。对方面前的书桌上还摆着笔墨纸砚,纸张已经摊好压上了镇纸,似乎正准备写东西。
而在书桌的另一侧台子上,还摆着一张油墨未干的纸张,上面写着端正的小字,还有好几笔潦草的划痕。
秦越刚刚加快的脚步又慢了下来。
沈夕没有在意这点小小的变化。
他虽然让秦越进来了,心里却还装着刚刚的事。不仅仅是临江仙医,他还得给沈亭昱去信。
玄水镇上乞丐很多,还有很多乞丐仅仅因为发热就会死亡。他想在玄水镇上建设一座学堂,用来收容尚未及冠的乞丐,教他们读书写字,若是有根骨,可以去门派修炼,若是没有根骨,也可去俗世谋生。成年的乞丐便看他们是否愿意做工,再给他们介绍一些谋生的机会。
沈夕自己有庞大的家产,但不便时常下山做这些事。他就想和沈家合作,委托沈亭昱和远在山下管理自己家产的管家去办。
然后还有关于秦越洗髓的事,他尚在摸索材料的配比,以便更适合对方的身体,尽最大可能提高洗髓成功的可能性。
桩桩件件的事压在沈夕的心头,让他没有过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