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后来我拜入昆仑山,都要求淡漠尘缘,这只小狗布偶我就没有带走。明明在那之前,我是希望饭饭的布偶能一直陪着自己的。”
他可真是狠心啊。
沈夕抬起头看向秦越。
身形高大的年轻男人坐在床头望着自己,他冷峻的五官已经没有往日淡漠的神情,那双眼睛注视着自己,面上是心疼的神色,连说话的语气都十分柔和,像哄孩子一样:
“斩断尘缘是拜入山门前的惯例,这也不能怪师尊。饭饭当初勇敢地保护师尊,师尊现在还能想起几百年前的饭饭,饭饭要是知道了也会很高兴的。”
沈夕一见自家徒弟这样看着自己,顿时有些不好意思。
他真是糊涂了,怎么在秦越面前说这些,还引得对方来同情他这个师尊。他小时候再如何难过,也是人皇之子,出身名门,吃喝不愁,有大把的人伺候,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而秦越,从小就在玄水镇流浪,连最基本的吃饱都成问题。
秦越小时候的经历比他惨得多,他现在在秦越面前诉说自己的难过,感觉就像在对方面前炫耀一样。好在秦越不愧是他看中的人,心地善良,还懂得心疼师尊。
沈夕很快道:“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我现在想起来,也只是在怀念饭饭。”
说着,他又摸了摸手上小狗布偶软软的毛毛。
细白的指尖在黑色的绒毛间穿梭,柔软的绒毛好似也感受到主人的心情,软软地摇头摆尾,轻轻地按摩着主人的手指。
一点极其细微的淡淡灵光在绒毛间乍现,欢快得好似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