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斯蒙特于是继续道:“看来我们两个都一样,你的说辞,只是在掩盖真正的想法——至少我比你诚实。”
这样说着,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的障碍一扫而清。
“虽然这不是我想象过的最好结局,但是,也不错。”
父母的离世、全然陌生的生活、格格不入的人际关系……
一个又一个重担压在年幼的市长身上,使得被迫养成了沉默寡言的性格的他,更加阴沉了。
在学校的角落里度过了几天寂寂无名的日子,他做出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个决定:逃学。
但是,他也不能会到西索尔的家里。
倒不是觉得堂哥会说重话,只是他不愿意分享这些软弱的情绪。
所以,市长选择了回家,那个失去了父母的、空无一人的房子。
案件仍在调查之中,但警察只是挂上了封锁条,并没有派人把守,市长很轻易地就回到了这个熟悉的地方。
和很多逃学去打游戏的混混不一样,市长逃学,逃的只是学校,而不是学习。
事实上,在这个宽敞的、属于鲍德温先生的书房之中,他重新开始了自学。
只不过,都是一些主流社会并不认可、也不会纳入考核的旁门左道。
他在这座被诅咒的房子里待的时间,要远远超过学校——他的信仰也是在这个过程中,被塑造得越来越坚定。
和德斯蒙特正相反,他没有因为畏惧而选择躲避,而是选择向它臣服。
而所有信仰的终点,都逃不开一个既定的框架:他们不再满足于用虚幻的假象安慰自己,而是希望得到神明的切实回应。
市长也不例外,更何况,这本来就是他父母的执念。
所以他召集了曾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