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晚迅速收回了视线，看了眼司机还有多久到。
“投这么多广告，我们莱雅太有实力了。”
为了不过多谈到顾时序，苏晚晚只好提了嘴莱雅。
话音刚落苏晚晚便瞄了一眼江也。江也此时的目光还落在街对面的大屏上，他抿了抿有些干的唇，没对这句话做回应。
“抱歉，忘了你不和远扬旗下的公司合作，你可能不太喜欢莱雅。”
意识到不提顾时序，提莱雅也不太好，苏晚晚紧接着又小声解释了句。
之前宋闻璟去北城的事情，苏晚晚略微知道些。远扬进入北城的市场，势必要分走一部分江家的市场份额的，江也能喜欢远扬就怪了。
苏晚晚：从一个坑跳进了另一个坑。
……
“没关系。”
江也收回了望向街对面的视线，淡淡说了句。
手里的花束还被他抱在怀里，夜晚的风很冷，手上露在外面的关节都有些泛红。
“不好奇我为什么不合作吗？毕竟和你说的那样，你们莱雅确实很有实力。”
江也微微抬头看向了身侧人，像是在说一件平常事。街上的车流来来往往，其实仔细听他话里好像还有笑意。
“你是设计师，没有你就没有空野。你的作品由谁呈现，当然是你决定。”
对于他不合作的原因，苏晚晚当然是知道的，只是不能说出来，便弯了弯嘴角，柔声回应了句。
苏晚晚其实夹带私货了，她巴不得三位毫无联系，要不然真就是一锅大乱炖了。她不确定这几位到时候，还会像现在这样好说话。
……
两人都穿的不厚，苏晚晚的脸上甚至被吹红了一小片，路灯下她的眼睛亮晶晶地，让人觉得她说的就是真心话。
听她这么说，江也愣住了两秒，不再作声。
两人在街边忽然间就沉默了。苏晚晚掏出来了手机，打车软件上提示司机已到达。
“司机已经到了，我们回去吧。”
随之，苏晚晚立刻便提醒了声。南城的冬日是湿冷的，在夜里站久了，脚下都要有些僵了。
“嗯。”
江也没再和她继续刚刚的话题，点了点头。
随后，江也便转动了自己的电动轮椅，朝着等候在路边的车子过去。
看样子，虽然江也腿受伤了，他其实也不太需要人帮忙，甚至电动轮椅比常人走路都要快，苏晚晚只好跟上了他。
走在路上，苏晚晚倒是琢磨起来了别的，或许电动轮椅不失为一个日常代步的好工具。
……
在司机师傅的帮助下，苏晚晚扶着江也上了车。
车子启动，考虑到有病人的缘故，司机放缓了车速，车子平缓的驶向了公寓。
车速不快，窗外的景象都比平时清晰多了，两人在后面没什么话说，苏侧眸一直看向窗外。
路边的广告屏上，偶尔还能看到莱雅给顾时序投的广告。
看到这些，她收回了视线，正想看看今天的首播状况怎么样呢，没想到等她点开微博，先弹出来的竟是一条空野的官方微博。
苏晚晚一时下意识瞥了一眼身侧的江也，他此时正划拉着手机。
空野官方前不久官宣了和顶级珠宝品牌MC的合作，今天的微博是有关合作系列的珠宝产品的。
图上仅仅做了一个大致的轮廓，给人遐想的空间很大。
注意到文案上的那个点击预约购买的链接，苏晚晚脸上浮现出一抹狐疑。
她记得这种顶级珠宝品牌和设计师合作的秀款，每个作品都是独一无二的。即使不止一个，那应该也是限量很少的，怎么会直接挂链接呢。
……
“空野和MC合作的珠宝，会在线上发售吗？”
苏晚晚忍不住问了江也一句。
不知道她怎么突然提起来这个，江也正在划视频的手指顿住，扭头看向了苏晚晚，脸上难掩疑惑。
“我是看空野的官博发文了，就有点儿好奇。”
见此情状，苏晚晚晃了晃手里的手机，示意道。
……
“合作系列里有两款会批量投产，大部分不会在线上卖。”
这件事江也是知道的，因为品牌那边打算把两枚偏基础款的戒指和耳钉大量投产，会在线上售卖，合作里的其它重工款式只会出现在秀场。
本来江也对于投产这件事持中立态度的，但是计划线上卖的这两款，主要的元素是MC的象征logo，空野参与的部门不多，所以不好掺和。
“哦。”
见他这么回答，苏晚晚轻声应了句。
她其实是有点担心不限量大量卖联名款，对空野的声誉可能不太好。江也的初衷应该也只是由服饰到珠宝的一次跨界尝试，他没想拿联名做噱头来圈钱。
……
“怎么了？”
江也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显然是还有别的意思，淡淡问了句。
“没什么，很期待你新领域的作品。”
有些哑的声音唤回了苏晚晚的思绪，她没再纠结这些，笑着说了句。
想来是自己多想了，而且这些东西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