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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的喘息着,坐着歇了许久,才把几本书抱在怀里,起身离开。
女孩走后不久,教学楼里走出来几人。
“先生,下午完成讲座后,人民公馆还去吗?”
助理跟在身形修长高大,气势凌冽的男人身侧。
男人着正式的黑色中山装,他眉眼淡淡,清冷的眉峰微紧,俊美绝伦,矜贵漠然的脸上,表情格外冷硬薄情。
许是像是想到什么,那平静没有丝毫波澜的眼里生出几分厌恶来。
他声音低沉冷淡,叫人听不出喜怒,微启的薄唇吝啬的吐出两个字。
“不去。”
“那阮小姐那边?”年轻的助理又问。
闻言,男人停在梧桐树下的长椅前,眼底的厌恶更甚了几分,他冷峻的面上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绯薄的唇瓣逐字说着无情的话。
“没空见她。”
“是,先生。”
赶忙应下,年轻的助理冷汗涔涔,男人凌厉迫人的气势犹如一座大山,压的他有些心慌。
饶是他跟在身侧伺候了几年,也完全摸不着男人的行事作风,以及捉摸不定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