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了勃勃的野心,他开始变得急切,舌尖强势地冲破了阀门、攻入了她的口腔。
带上了潜藏在深处的侵略性,那是独属于他的天性,不再抑制,放纵着自己去享受,去沉沦。
他炽热地邀请她共舞。
盛情难却,熟悉又陌生的潮涌彻底淹没了她的理智,本能驱使着她动情地与他凌舞。
房间昏昏然地一通乱转,世界温濡湿润。
又好像是起了一场火,可能远不止一场火,烧个没完,烧个翻天覆地。
水与火不断交融,只叫人不知今夕是何年……
久久地……孟呦呦睁开了眼,漂亮的眸子水雾弥漫。
耳边是那人粗重的喘息声。
她有些得意地笑:“你也不会呼吸。”
闻言,他也笑,笑得促狭:“我不是因为不会呼吸才这样。”
孟呦呦吃瘪,脸上的绯红又悄然加重了一个饱和度。
她没搭理他,而是问道:“要回去了吗?”
“嗯。”
“什么时候能出院?”
“之前说过了,差不多后天吧。”
他放开了她,看了看她的脸,又看了看她的头发,打趣道:“头发都干了,这不比毛巾有用。”
孟呦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