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相同的故乡,相同的经历,让楚悬渊更容易体会到阮桑枝没由来的情绪。
“我拜托楼主在院子里种了一棵刀尖血,每次想念凤州的时候,就去梅树下坐一会儿,站一会儿,闭上眼睛的时候,就仿佛回到了过去的日子。”
楚悬渊站起身,眼眸发亮:“稍等片刻,我去去就回。”
“诶。”
阮桑枝没拦住,只得看着他连披风也没穿,就一头扎进了风雪中,这家伙只真是的,明明自己也不容易,偏偏还逞强得安慰起她来了。
约莫一柱香的功夫,楚悬渊就抱着满怀的梅花枝进来了。
尽管被冻的眉眼通红,却还是马不停蹄的将插满花枝的瓷瓶摆到了阮桑枝窗边的桌案上。
“好看吗?”
他下意识搓着通红的指尖,语气依旧兴奋。
阮桑枝笑道:“很漂亮。”
她拍了拍身侧,等到楚悬渊走得近了,才将自己一直抱着的手炉塞到他怀里:“快去暖暖,别着凉了。”
楚悬渊眼眸定定的落在她指尖,缓缓点了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