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好好把人给哄住了才是正道,毕竟还要他替我们寻兵谋粮、出谋献策,以解内忧外患呢。”
“你心里其实明镜一般,就千万不要一时任性因小失大,将那月华城主给得罪了。”
“否则,别说洛州百姓不愿意,待南栀回来,只怕也要剥你一层皮。”
邵霄凌:“……”
他堂堂洛州少主,今日何戚戚。
顶着烈日骄阳,去西市给月华城主买窗纱、买锦鲤,买劳什子瓜果味儿的鹅梨帐中香。
买了一个时辰,大汗淋漓,随从都撑不住了:“主子,差不多了,回侯府吧?”
“回什么回,去东市!”邵霄凌没好气道。
西市没买到的,得再去东市碰碰运气。
洛南栀不在,只好他负责把月华城主伺候好了,说怨种谁是怨种?
……
邵霄凌犹记父兄还在时,他多么逍遥。
总爱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出门美美去酒楼吃顿好的再听个曲儿眯着睡一会儿,一睁眼便已日薄黄昏。再喝个美酒,转眼就是第二日中午。
从没想过,一天亦可如斯漫长——
清早下船,饿着肚子顶着烈日东西市采买,大汗淋漓回了侯府火速沐浴更衣,又赶去陪月华城主参加午宴。
午宴之上,洛州百官齐聚。
慕广寒一身洛南栀为他准备的清雅素贵长袍,戴着半块金面具。
谨言慎行、细心观之。
自打天昌之战,洛州旧主罹难,原本旧主的得力亲信干将也大部分都在那次战场中死的死、折的折。
此后,人心涣散。
余下部将中不安分的,早已另寻出路各投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