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的吗?在哪?”
慕广寒:“在梵城,我还记得一些梵城话。”
“哇,我也是梵城人!”
“我就住梵城旁边,才六十里!”
一下子,又增添了许多亲近。营帐之内一片和乐融融。
……
西凉所驻山隘。
西凉军一朝被断水,十年怕井绳。
此刻满地的瓶瓶罐罐、木桶水箱,虽早已接满了足够喝上成月的雨水,还有士兵在继续伐木做桶、有备无患。
前日,许多人都亲眼见证了濒临绝境时燕王自请为质为全军换水的壮举,和千钧一发时城下天降甘露的“神迹”。加上他之前火场之中旧大世子与忠臣,此刻西凉营中高涨的崇拜之情,已是再挡不住。
“那日落雨、绝处逢生,足以证明燕王才是西凉天命所归!”
“就是!燕王高风亮节感天动地,才有这两日雨水丰沛。”
“有王待我等如此,夫复何求?”
“我等誓死效忠燕王!”
自打那是时来运转,西凉的好运似乎还在继续。
很快,有探子潜入“燕子窝”后,连夜冒雨回来报喜——废城之中正在爆发瘟疫蔓延大半军营,敌军躺倒许多、战力大减。
“机不可失,正是偷袭好时机!”
师远廖热血上涌、摩拳擦掌。众文臣亦大喜,赵红药也立即要去拿弓。
唯有燕止不动。
“偷袭?那是瘟疫。”
“……”
众人片刻恍然,继而纷然变色,马上将报信之人带下去烧了衣服、单独关隔起来。
是啊,对面是病倒一大片,可城中积水天又炎热,真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