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广寒之前就隐隐感觉到了。
这个敌意甚至不是燕王来洛州以后才有,好像在南栀还是个大僵尸的时候,燕王就……
但。
总不能是,燕王这种不可一世之人,也会……吃旁人的醋吧?
慕广寒赶紧暗自摇摇头。结果被燕王一把摁住,西凉兔很不满意,露出牙尖尖鼻尖贴过来:“你还敢摇头?”
慕广寒一个激灵:“不不不,不是、不是。”
燕止“哦”了一声。那表情像是在说,你最好不是。
“燕止,”慕广寒努力解释,“全南越皆知,我与南栀,只是好友之谊。”
“嗯。”燕止微微勾唇,似笑非笑,“最好,阿寒与那位‘前夫’,也只是好友之谊,那就更好。”
“…………”
死兔子故意找茬!
慕广寒礼尚往来,清了清嗓:“说起来,我其实还有件事,一直没来及同你说。”
“嗯,是什么?”
“……”
“不然,等你回西凉以后,我再写信给你慢慢说吧。”
“哦?”
“先说好,南栀的事……我答应你。你也答应我,收到信后不许生气。”
“……”呵。
燕王挑眉一笑,一把再度将人捞进怀里。
鼻尖顶上,要亲不亲的。
慕广寒不习惯被那么近盯着,下意识躲了一下。然而燕王并不给他躲的机会,他好像真的从很久以前开始,就完全不介意他脸上的疤痕,指尖把他的脸捏扁揉圆,那么近而眼里只有笑。
须臾,他还是咬了上来。
俯首深吻,毫不掩饰欲望。慕广寒被他紧紧拥在怀里,只感觉温暖有力的手臂紧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