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伺候他的双足……一瞬只觉此事十分不妥,脚趾微蜷,想要躲开。
“嗯?”
燕王眸光微抬,一把捉住他的脚腕,促狭道:“躲什么?”
“……”
“燕止,你其实,也不必……”
倘若,这世上有什么缝隙,能给羞愤欲死的人躲进去。
燕止笑了笑,不顾他呼吸紊乱,起身故意更加靠近。声音低沉诱惑,温热呼吸拂在耳畔:“阿寒,你我新婚已有月余,夫妻一体,又何必如此羞涩生分。何况伺候夫君,本来也是为人妻子分内……”
他说着,用一种类似拥抱的姿势替他解他衣带。
胸膛咫尺之遥,呼吸交缠。温泉之畔寒风混着热气,吹得慕广寒心思纷乱。而燕止炙热的指尖偏又坏心眼地接着脱衣之命,时不时蹭过一些敏感的部位,引起一阵阵战栗。
慕广寒的耳根愈发红了,脑子也更乱。
他艰难地抬眼。
却只见天幕之下,燕王望着他的眼眸,比夜空繁星更加璀璨深邃。
而那温和眸光里的倒影里,全是他的模样,只有他的模样。
“……”
他不懂。
又一次陷入“弄不懂燕王”的迷茫。燕止他……真就,不心急吗?
从祭塔回来,要处理的事项实在繁多,他不得不先把燕止的身世问题给搁在了最后。
这个安排让他愧疚不安,一整日都未能释怀。
毕竟,被别人将自己的事情排在最后,就算事出无奈,多少……也会甚觉忽视,不太开心吧。
可此刻的燕止,却像是全然不在意。
甚至他都不是“有涵养”,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