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如今反而是城主跟咱们去西凉,燕王却跟着纪散宜他们几个去东泽了啊?这根本没道理吧!”
“燕王对东泽地形又不熟悉,跟那伙人更不熟,去了不是处处掣肘?”
“你啊……”
赵红药闻言,无奈笑了:“就只会打仗,人情世故是一点不学。你也不想想,南越真会傻到‘放虎归山’,让燕王带咱们三个回西凉?”
师远廖闻言震惊之色溢于言表:“放、放虎归山?”
“啥叫放虎归山啊!不是,这如今天裂乱神,都末世在即了,理应万众一心携手并进、共渡难关才是。燕王又不是疯子,又怎会趁此机会谋划重回西凉、拥兵自立?”
宣萝蕤幽幽道:“远廖啊,你还是史书读得太少了。”
“古往今来,便是大厦将倾、大限将至,仍为一己私欲累死亲友祸及天下之人,那可是大有人在!都不止不胜枚举了,简直可以说是历朝历代连篇累牍罄竹难书都不为过!”
师远廖一脸茫然:“???”
“可、可咱们燕王又不是那种庸人!何况都已成亲了,城主总不至于到现在还在怀疑咱们吧?”
宣萝蕤道:“我觉得吧,城主倒是从未怀疑过燕王。”
“但正因为他不疑,燕王才更要自请主动避嫌了。毕竟这世间人心难测,真的在乎某人,就该像他一般事事妥帖、处处周全,才能叫人放心,不是吗?”
“啊这。”
师远廖似是有所领悟,声音却仍透着困惑:“可都成婚了,何必还这么拐弯抹角?”
“你呀,若以为成婚便是一劳永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