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
南桑及其紧张,脑海里反复的想着贺绪交代给自己的事,以至于她记不起不久前和薄宴西在剧院后台的走廊碰过一面。
贺绪几乎忘记自己是南桑的男友,他完全不顾及她不安的情绪,在兴头上时,竟然提议让南桑伴着小提琴给薄宴西当众跳一支舞。
南桑也不知道那日是怎样硬着头皮起身的,在黄柳霜以及贺绪等人鼓舞下,她逼不得已走到舞台中央,提起裙摆,随着小提琴悠扬动听的音乐,身体柔美灵动的旋转起来。
整个过程她都感到很羞耻。
这对南桑来说是一桩及其掉价的事。
因为,台下有位尊贵的看客。
她就像是在向对方亮出自己的色相,用年轻漂亮的身段去吸引那个男人,好让他为自己掷下筹码。
跳完舞后,女人洁白的天鹅颈染上粉红色,她咬着下唇,眼睑下方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红晕,气喘吁吁的回到座位上。
但眼角余光里,南桑能够瞥见那个男人幽深晦暗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
果不其然,下半场饭局,薄宴西时不时的开始打量她。
男人款款坐在那,听着贺绪黄柳霜等人卖笑示好,眼皮会不经意的一扫,目光不深不浅的轻飘飘停在她脸颊上。
南桑那会儿还不敢和薄宴西对视。
虽然,他给人的第一印象是比较斯文,彬彬有礼,话不多,擅礼貌的作聆听。
但她总觉得对方那双晦暗的眸子里掩藏着令人无法想象的冷戾。
他绝非表面上看着这么道貌岸然。
南桑动筷子夹菜时,异常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