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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短的头发,已经辫不出好看的发型。
洗完头之后,及川彻又将拉到花洒下,将他头发上的泡沫冲掉,又重新挤了沐浴露。
“我自己会洗。”雾岛源司的羞耻感还是虽迟但到了。
“哈。”及川彻忍不住笑出来了,“我以为酒壮怂人胆,你已经天不怕、地不怕了呢~”
他的语调很轻浮,和平时一样。
雾岛源司抿抿唇,及川彻只是将手心的沐浴露抹在浴球上,递给了雾岛源司,然后走向浴缸,重新调试水温,又去缓慢地出去,倒了杯温水。
等到对方洗完了,钻进浴缸里,及川彻才重新走回浴室。
看见雾岛源司已经抱膝坐在浴缸里,及川彻把水递给他,他立刻接过猛猛灌进嘴里。
及川彻也在他的面前脱下衣物,雾岛源司紧紧盯着他,直到他脱掉裤子,毫不遮掩地……雾岛源司猛地将杯子里的水喷了出去,巨烈的咳嗽了几声。
“干嘛?”及川彻好笑地看着他,“我可是个男人,不像你,而且是你故意挑逗我。”
——那就叫挑逗吗?
雾岛源司放下杯子,被酒精撺掇的气势还没过去,他色厉内荏,故作强硬地说道:“我也是男人。”
“是吗?”及川彻语气还是一样的轻薄,好似根本没把他放眼里,质问着的的确确的事实。
“……”
雾岛源司不满地重新看向他,此后再也移不开眼——他的身体比自己精壮得多,比例完美,比之希腊雕塑恰如其分,流水划过他肌肉的线条,顺着勾勒他劲瘦的腰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