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只望着地球仪感叹:“好远……”
“哪里?”
及川彻立刻收敛自己的情绪,故意避开那个心中所想的位置,随便瞥了眼地球仪,说道:“我说新加坡。”
“哦,还好,我下个月要去。”雾岛源司摆弄着天文望远镜。
“——你说什么?”
及川彻惊讶地声音吸引了雾岛源司的注意,他回过头,看向震惊的及川彻,道:“国青队的正式比赛,在新加坡。”
及川彻先是一愣,接着厉声道:“什么时候出发?要去多久?你怎么才告诉我?”
“你知道啊……”雾岛源司皱眉,有些莫名其妙地说道:“我训练完回来就和你说过了,而且昨天和牛岛、饭纲前辈聊天的时候还提了……你还在旁边。”
“你当时根本没有和我说是新加坡,你甚至没告诉我你要出国——难道你和他们两个说的每句话都要我在旁边静静地听吗?让我觉得自己根本插不上嘴,像个局外人一样,还得笑着祝福吗?!”
“……?”
及川彻就像是一桶炸药,一点就着。
天文台空阔,及川彻的声音不小,音波在天文台里回荡,十分刺耳,挂在墙上的天文学巨擘的照片都因为愤怒的声音颤抖。
雾岛源司看着暴怒的及川彻,双眸睁大,呆滞在原地,完全不知道要说什么,及川彻生气得太突然了,让他甚至没反应过来。
他为什么要生气?
若是发生一场火灾,那至少有燃烧的源头,但雾岛源司总也找不到这个源头。
他和及川彻好像隔了一条河,河上是弥漫的雾。
最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