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许青墨正向唐年、宫遥二人走去。
宫遥将几乎快要力竭的唐年从地上扶起,两人满身狼狈,正要踉踉跄跄走下祭台,但这时,似乎察觉到什么,唐年抬眼,与许青墨的视线恰好对上,只一瞬,唐年就像被烫到一样,仓皇而狼狈地撇开了目光。
——他清楚自己刚刚究竟做了多么卑劣的事情。
从心底涌上来的浓浓愧疚几乎要将唐年淹没。
他无颜继续面对许青墨和谢惊雪。
唐年在宫遥耳边低语了几句,两人正要加快脚步,许青墨却已经站到了两人面前。
宫遥以为许青墨是要兴师问罪,当即万分警惕起来,他上前半分,将唐年挡在身后。
“逼谢惊雪跳下祭台的人是我,此事与唐年没有半分干系,你要是想替谢惊雪出头,便冲着我来……”
宫遥平日明明总嘲讽唐年和云溥心是两个傻子,可关键时候,他却又护短,他稍稍张开手臂,炸毛似的将两只嗷嗷待哺的“小鸡仔”护得严严实实,不许旁人欺负上半点。
可惜唐年这个傻子一点也不珍惜他这一片好心,只见唐年摇了摇头,他轻轻推了一下宫遥,力道不重,但拒绝的意思已经足够让宫遥明白。
“宫遥,虽然我们都是剑宗弟子,但你不用为了我和师兄这般牺牲。”
说完,尽管再不愿意面对,唐年还是抬眼看向许青墨,但只一眼,他又难堪地低下了头。
好半晌,唐年才艰难道:“青……”
他本想叫许青墨的名字,可很快,他又反应过来,他已经没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