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霎时间惨白。
裴骁一掌拍在诊台上,将笔筒都拍倒了,“老头,不是请你来给我判死刑的。”
他预感情况会很严重,但没想到真是来索他的命的。
“还知道什么,一并讲了,否则我保证你出不了这扇门。”
裴骁往沙发上一坐。
郝医生脸色很臭,“年轻人,不要太狂妄!”
陆时禹撕下一页空白支票,放到诊台上,“麻烦了,请您把知道的都告诉我们。”
郝医生看到支票,脸色缓了缓,“周家对我们郝家有恩,我能从前军区医院赶到这里,也是看在周家的份上。”
他说着将支票推了回去,开始解释:“情毒,分为两种,一种下在女子身上,一种下在男子身上,中毒者携带毒素,对自身无害,但会通过性传播的途径,感染另一方,通常来讲,感染后活不过三个月……”
“呵……”
裴骁自嘲地笑了一声。
郝医生被他吓了一跳,第一次见到有人快死了,还是这么一副平淡的样子,“小伙子,你中毒多久了?”
裴骁不用脑子也能猜出刚刚那个护士背后的人是谁。
不是霍家就是乔家。
小东西那次在学校卫生间里晕倒,不是意外。
“办法。”
裴骁丢出两个字。
郝医生摩挲着下巴,欲言又止。
陆时禹推着轮椅来到诊桌前,郑重道:“郝医生,请讲,无论如何,我们都会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