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灰衣人发出绝望的惨叫，轰然倒地之时，一直奋勇杀敌的夜无痕也像是耗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一样，双腿一软，双膝重重跪地。
他双手撑住地面，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早已湿透了他的衣衫，顺着脸颊滴滴答答地滑落下来。
看到夜无痕如此模样，林晓婉心急如焚，连忙快步跑上前去。
她伸出纤细柔嫩的手臂，小心翼翼地扶起了夜无痕，并关切地问道：“夜无痕，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夜无痕抬起头来，看着满脸担忧之色的林晓婉，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说道：“放心吧，婉婉，我没事……只是有点累罢了。”
说完，两人对视一眼，不禁相视而笑。
尽管此时他们都已疲惫不堪，但眼神之中却满溢着胜利后的喜悦之情。
“我们做到了！”林晓婉如释重负般地轻声呢喃道。
她那原本紧绷着的心弦，此刻也稍稍放松了一些。
“嗯。”夜无痕简短地应了一声，声音平静而沉稳。
两人站在黑石镇边陲地带的一片荒草丛生之处，四周静谧得只能听到微风拂过草叶的沙沙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