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她也不是故意的。
惜春还小,贾琙又是一个男儿,对于这样奇怪的情绪都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儿,若是那闺中妇人,自然知道惜春如今的表现究竟是什么原因。
其实这才是女儿家的天性,一段情对她们来说,都是自私的,见不得心上人说其他姑娘的好,就算对方是对的,她也不愿意去听。
“不敢了!”
细弱蚊蝇的声音在贾琙耳边响起,贾琙嘴角一弯。
这个小姑娘......
跟在贾琙一侧的小丫鬟入画,看着眼皮都红了起来的姑娘,捂着嘴偷笑起来,不过却不敢笑出声。
心里不住腹诽,都说一物降一物,如今再看可不就是那个模样。
自己怕姑娘,姑娘却怕侯爷。
另一侧,贾琏脸色有些难堪地回府了。
作为荣国公府经营俗物的门面人物,他很少有这样的神情。
只是今日,他奉命去见面的那几个人,都不是好相与的,这位出身荣国公府的哥儿忽然发现国公府的面子不好使了。
若非那几人想让自己回来传话,他感觉那几个人都想将自己给留下来。
一回府,他哪里也没有去,而是直奔荣庆堂而去。
这位风流潇洒,面如冠玉的公子哥,一边走,眼神也开始闪烁起来,似乎在心里盘算着什么。
直到他面前的门帘掀起,这位国公府的琏二爷,便膝盖一软,哭天嚎地地跪在了贾母等人面前。
“老太太,老爷,姑老爷,您可得为我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