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斩?太不近人情了吧。 一虎背熊腰的匈奴人,骑着马,带着一群匈奴兵,在城门前尽量的嘲讽挖苦着:“你们汉人听一个小娘们的话,是个男人出来和你爷爷打一架。出来,赶紧出来,孙子赶紧出来,别想乌龟一样躲着……” 上了城楼的旬辽被气得七窍生烟,去了大帐,直接就行礼:“匈奴人实在太过分,末将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请求出战!” 靠在软垫上,手里抱着汤婆,披着貂皮大氅的长平县主,拉长着音:“谁叫你听了?耳朵好使的话,去拔二团棉花塞进耳朵里。” 旬辽一下噎住了。为毛县主说话总是突破所有认知,他要出战,却给的办法是棉花塞耳朵。 就听到长平县主悠悠地说:“从现在起,请求出战者,鞭五十。” 鞭刑需要去衣,绑在杆子上,而鞭子轮起来时,发出声响。啪啪地抽在身上,五十鞭打完定皮开肉绽。比起军棍,鞭刑更加有震慑力,被罚者也更颜面尽失。 “还有其他事吗?”县主问。这就是等于说,没事就可以出去了。 旬辽也只有行礼,正准备告退。 希宁嘴角含笑地说:“去告诉守卫一声,气不过就回骂二句,但千万不要伤神。觉得靠的近,听得清楚,可以射几支箭驱赶。敢私自出城门,斩!请求出战者,鞭五十。别忘了!” 如此温和软糯,又让旬辽噎住了。 呼邪冒顿的人,骂了足足二个时辰,见天都快黑了,这才回去。以后是每天过来骂,换了班的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