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烧了、父母烧死,简直道德败坏,幸好是十年前,如果是成年的话,判个十几年都可以。 被告惊呆了,这是什么时候说的话,他有说过吗? 很快第二段,被告在开车,行车记录仪却镜头一转,对着正在开车的被告,而车内音响也将他的话记录下来。 被告面目带着几分狰狞:“你最好不要和我分手,否则我会烧死傻子她全家一样烧死你……” 顺便把旁边坐在副驾驶座上,脸颊上带着伤,正在哭泣的女友给拍了进去。 完蛋了,怎么会这样?这些是从哪里来的,怎么来的? 如果第一段可以说自己是喝醉酒胡说八道,那第二段就无法自圆其说。而且那个前女友,指不定会出来作证,等着赔偿。 被告求助般的望向自己聘请的律师,被告律师也在发愣中。 录像放完了,希宁含着浅笑:“这样的事还有,可以继续放。但为了节省大家的时间,我就问第三个问题。” 她语气加了施压,带上了严厉:“第三个问题就是,你刚才有没有说谎?” “我……我……”被告完全慌了,看着自己的律师。 谢天谢地,律师终于回过神来了。大喊:“请求庭外调解!” 希宁含着笑,胜券在握了:“可以!” 法官用锤子敲了一下案板发出清脆的声音,宣布:“现在暂时休庭,进行庭外调解!” 被告终于松了口气,一身的冷汗。 坐在房间里,希宁手指点着桌面上放着的一个文件夹,很轻松自在地等着。 被告律师用商量的语气:“我委托人愿意赔偿,但八百万太多了,能不能……” “一千五百万!”希宁打断了他的话,眼神漠然:“要么名誉尽失的赔八百万,要么一千五百万买一个心安理得,决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