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也只是雇来的。再说下去,扒开这层皮,就看丢谁的脸面。”明子夫人对付不了大老婆,但身份地位对付一个雇佣过来的,还是绰绰有余。 “就是委屈你了,那么小就要去庄上,都是我的不是。”想到最小的女儿明天就要去庄上,明子夫人原本没睡好的发红眼睛湿润了,举起宽大的袖子,手指轻轻拭泪。 希宁拿起旁边的罗帕,帮着明子夫人擦泪:“母亲真是说笑了,只是去自己的庄上,母亲想看我,我随时都能回来。倒是进了宫,想见就难见了。” 明子夫人一听先是释怀,随后又难过。进宫后,想见需要实现通传;伤心的是,好好的女儿,怎么就被顶了位。都怪她,一时大意,没想到伦子的心那么黑,那么贪,二个位置都要。 “母亲也不要生气了,事已至此,也只有如此。而且世间的事情,是福是祸,谁又能知道?如果在庄上,得以安乐,反而是福气。”希宁说的是老实话,反正她不想去嫁给自己的侄子,去认自己当姐姐的做婆婆、太婆婆。 就让嬉子去吧,让她屋四个亲姐妹慢慢搞去。 明子夫人被安慰好了,侍女扶着离开,这次接二连三的事情,给她打击挺大的,面如死灰,走路都象是踩在棉花上。 当天,阿玲就带着屋里的奴仆开始收拾东西。 “小姐,这些东西要带吗?”阿玲问东问西。 希宁靠在旁边懒洋洋地翻着书:“自己看着办,反正离得近,不够的话,叫人过来说一声,找辆车就能全部运过去。” 此时菜月跑了来,对着阿玲低语。 希宁见到,微微皱眉:“什么事情,嘀嘀咕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