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里的针线,从小杌凳站起:“小姐。” 希宁问:“我记得你家同一条弄里的邻居家嫂子,她亲戚是做官媒的?” 秋叶回话:“确实是,是孙家嫂子的表姐。” 希宁手指习惯性动了动,但没摸到手炉。手炉再小,那也是铜制加热水的,有了这暖和的兔毛袖笼,不用时时刻刻揣着手炉了。 她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去和她聊聊,我们府上今日诸多好事,媒婆来得比去菜市场还勤快。她一个官媒肯定比那些媒婆强很多,可以过来试试。顺便把这件事说给她听……” 虽说年已经过了,可冬日来得晚,此时还春寒料峭。京中酒肆茶楼里人熙熙攘攘,虽然没生炭盆,但布帘挂上,热腾腾的水倒上,酒菜上桌,就不感到啥凉意。 京中许多人只要有闲暇,都喜欢聚聚,吃着喝着,再聊上几句。 “哎,你们听说没有,那镇国将军府的三小姐,上元节那晚被掠走,后半夜才寻回来。”又有人扯出这个话题。 “早就听说了,赵三小姐到现在还在府里没出来过,看来是真的了。” “嗤~”另一桌的却冷嗤一声:“都是什么时候的消息了,告诉你,才不是这回事,而是比这个更大的隐情!” “噢~,那是怎么回事?” 又有新闻了?四周的人耳朵都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