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尚书鄙夷着,说永安县主受惊那还说得过去,毕竟永安县主是女流之辈,哪怕她以前是干刀头舔血营生的土匪。可说忠勇侯世子受惊,那就笑话了。忠勇侯可是武将门第,千军万马相互厮杀的场面都见过,还怕几个刺客? 何叔一脸的愧色,好似真的一般:“大人说的正是,世子爷还躺着。是我们的不是,事关紧急,没有到外面去请大夫,就自己弄。”“原先想着,黑虎寨时常都会有个受伤见血的,这些都是小事。世子爷喝下药后,昏沉沉就睡了,伤口很快就包好。可觉得不对劲,结果一看,用错了药。” 刑部尚书一愣:“有什么药能让人昏睡一日有余?” 何叔赔笑着:“之前少不了有肉票不听话,这药喝下后,饭照吃,也能走,就是人犹如痴呆,昏昏沉沉数日。也是为了能拿到赎金。之前剿匪的官兵也是用这药,不信大人尽管找几个去问问。” 刑部尚书…… 这样的理由,为所未闻,不过黑虎寨原本就是奇葩般的存在,这种奇葩的理由也只有黑虎寨说出来,象是真话。 何叔作揖:“世子爷大约还需要三日,就可醒来。到时就算我家县主没养好,世子爷也能做主,请大人到时前来。就此告辞大人,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