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芝麻烧饼呢……” “怎么可以这样,不就是你家大公子打了你家二公子的事情嘛,都是年纪轻,瞎胡闹。这两家当家的也真是,有本事自己打呀,你们都是有家带口的,凭着一身力气吃饭容易嘛……” 骑马在前面的希宁倒是自来熟,和左右两方人聊得不亦乐乎。这天都还没亮,镇的边都还没看到,就把两方人摸了个门清。就连这家主子的胞弟姨娘长得风烧,胞弟宠妾灭妻,被主子打得三天下不了床;那家二房丫鬟和管家私通,被管家的婆娘抓个正着,闹到二房夫人那里,把丫鬟许配给管家做妾,这种后宅乱七八糟的事情都稀里哗啦倒了出来。两方人都哈哈大笑,还越说越高兴,争着抢着说,气氛好得不得了。 骗吃骗喝当小白脸的柳玉郎第一次发现,他的本事只限于女人,而希宁简直是无论男女老幼全部通吃。怪不得在那群乌合之众里,他只能当个中流,分赃时,只得了十瓶药膏。看看此时双方其乐融融,相比起来,他有点惭愧。 不对,不对,这些关他屁事?他的目标是悬壶门的宝藏。 还有这丫头收了那么多钱,这次加上卖止泻药的钱,至少有上千两了吧。不行,得要回来。那么多钱,靠自己坑蒙拐骗,大约要赚半辈子才行。 敢不给就打,不怕拿不到钱!对,他就是没心没肺的玉面小白狼,千万不要被带过去,忘记了最初的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