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梁美韵又缠绵了几句,赵林峰挂断了电话。 而后,赵林峰又给宋雪媛打去了电话,吩咐她在昆南为自己准备灵玉和天灵地宝。 此时,丹青造物馆门口,何潮生带着一群人,头上缠着黑布,手上举着旗帜和横幅,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过来,堵在丹青造物馆的门口。 “各位兄弟们,大家可要给我做主,我何潮生在古董行当一干就是好几年,即便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接待过的顾客少说也有千八百,但是这般心肠黑到极点的老板,我还真是头一回遇见。” “这位新来的老板,还没等上一个老板走的凳子凉透,不分青红皂白一分钱都没给我就算就把我扫出了大门,他这是要我的命啊,我上有老下有小,就距离连劳务合同过期也还得两年!” 古董行外边热闹非凡,古董街的顾客和其他古董行商家老板都聚集了过来,好奇地围观着。 阎厉听到动静走出了店门口,看着何潮生带着几个人,大刺刺的拉着条幅,上边还写着“现世周扒皮,过河拆桥,还我血汗钱!” 阎厉脸色阴沉了下来,强忍住自己想要杀人的冲动。 “诶,谁说不是呢,这些古董店可黑着呢,都是资本家在捞金,古玩市场的水都被搅了个遍,他们恨不得把大家就吸得只剩一个血壳子才好呢。再说了何掌柜可是在这条古董街混迹了几十年了,谁不知道何掌柜是个实诚人?” 围观的群众中还有着何潮生请来的演员,纷纷故意大声说道。 不明就里的旁人一听,嚯,这还了得,顿时像是炸开了锅一般。 “啧啧,这家古董店看起来还挺风雅,没想到居然干出不给人家工资这种事。都上有老下有小,难道想要让人家一家喝西北风吗?这家古董行的老板的心脏掏出来,指不定黑成什么样。” 阎厉深吸了一口气,无法再看下去了,猛地冲向了何潮生。 看到来势汹汹的阎厉,何潮生眼皮一颤,想起被赵林峰支配的恐惧。 “杀人啦!杀人啦!黑心古董店要杀人了!大家快记住这家店的名字,他家卖的都是假货,买回家准赔钱!” 何潮生猖狂逃到了一个大汉身后,大声叫嚣道。 本来就是在刀尖上舔血吃的阎厉怎么可能是善茬,此时 ,他心中是真的动了杀意。 “阎哥,不能动手,要是动手,就落入他的圈套了!” 一个伙计大声地喊道,眼看着就要扑到何潮生身前的阎厉身形一僵,停了下来。 阎厉眼中泛着寒光,深吸了一口气强行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若是自己对何潮生出手,只怕是跳进河里都说不清了。 “何潮生,你想要干嘛?” 见阎厉进了圈套,何潮生脸上阴损的笑容渐露。 他和人群中几个叫唤得最大声的人交换着眼神,得意地示意他们好事将成,到时候好处少不了他们的。 如果有明眼人在这一定会发现,在附和何潮生说话的人来来去去只有那几个。 人就像是没有头脑的鸭子,他们没有什么特别的立场。 这几个人一发令,大家也就跟着嘎嘎的叫起来。 虽然一个人说话不太管用,但是两个,三个呢? 这就是舆论导向,三人成虎也就是这样来的! 阎厉又怎么会不明白这些弯弯道道,习惯了一拳解决问题的阎厉,只喜欢简单粗暴的解决方式罢了。 但是对于现在这样的情形,阎厉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如果让阎厉一拳打死眼前这个小人,那一定像杀鸡一样简单,但是处理这些细小琐碎的人情世故,对他来说可就是张飞绣花——大眼瞪小眼了。 见状,何潮生小人得势般的从大汉身后跳了出来。 “你眼睛长天上去了,没看到条幅上这几个大字吗?赔钱!” 阎厉皱起眉头,“赔钱?你想要多少?” “首先将我这个月的工资给我结算清楚这个要求不过分吧,而且那天你们还对我动粗,我被吓得不轻,精神损失费也得给我好好的算算。二十万一个月的工资加上精神损失费,不要你们多,五十万就好!” “另外,咱们的合同还没到期,你们擅自把我解雇这违反了劳动合同法,我上有老母要养,下有小儿待哺,作为全家的顶梁柱,丢了工作可不是小事,所以你们还得赔我五千万违约金!” “简单清算下来也就是五千零五十万!” 阎厉脸色一僵,随即越发阴沉。 一张口就是五千多万,抢银行来钱都没那么快! 这时候,听到外头闹哄哄声音走出来的赵林峰皱眉看着人群。 “阎厉,怎么回事?” 看到正主出现的何潮生愈发嚣张起来,阴阳怪气道地看着赵林峰 “哎哟,大家快睁大眼睛看看,黑心古董店的老板就是这位,心虚啦,终于坐不住啦?” “那天主做把我打出门的就是这个黑心扒皮,他还对我放狠话,大家行行好,可一定要给我主持公道啊。” 演着演着,何潮生竟然还动情了起来,捏着衣角左一把鼻涕,右一把泪的演了起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