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来的安保雌在黑塔下面围成一圈,虎视眈眈,只放雌君本虫和家长进去,其他亲属虫一律拦下。 我也被拦在外面,这场婚礼简直滑稽! 那时的我没明白三哥话中的深意,我固执地认为,就是这个神秘阁下不让我三哥出远门。 这个神秘阁下的形象在我心里变得更坏,并且蒙上一层诡异离奇的面纱。 我的三哥是一个很骄傲的虫。 骄傲到傲慢,傲慢到狂妄。 我觉得很正常,我的家庭基因如此优秀,不止是三哥,大哥二哥也有这般狂妄资本。 可就是这样一个雄虫,轻易令我的三哥放弃前半生的理想,转投入一个弱小的事业。 …真是邪门。 … 那一日交谈不了了之,后来几年,我入伍,顺着调令去往另外一个辖区驻守。 一如我所想,我的未来坦途顺通,毫无障碍。 多些年来,我将热情全部投入到星海中,但也没有和兄弟们断联,每隔几个月,我们四兄弟都会通几次视频。 … 我25岁时,大哥和二哥的孩子已经长得和我一样高壮,可,三哥仍然没有孕育卵。 某一次的视讯通话,我提起此事。 三哥避开这个话题,没有深聊。 这又一次令我燃起久违的愤怒和憎恶。 我的雄父和雌父深深相爱,生下的卵保持着双方基因链最高标准。 但,我也不是没见过,婚后十多年都未诞下自然卵的雄雌伴侣。 雄虫如果对婚约雌虫没有丝毫情意,哪怕多次肌肤相贴,精卵结合,雌虫也无法诞下成功受精的自然卵。 这些不受雄主宠爱的雌虫能孕育,也会体验产卵的过程,但这些自然卵无法孵化,只是带壳的蛋白质。 这种情况出现,雌虫只能用另外一种办法孕育,使用冻精直接注射。 冻精受孕技术发展成熟,体外注射,雌虫只需孕育三个月,便可将这种冻精卵从体内取出,放置孵化箱进行孵化。 冻精卵缺少雄虫尾勾神经触须分泌的安抚素,大概率只能孵化成雌虫,小概率撞大运了才有可能孵化成雄虫。 这个雄虫怎么敢! 在他夺走我哥哥的未来后,竟然连延续后代的选择也要夺走!难道他要这样放置我的哥哥,逼迫他在有雄主的情况下,去选择冻精生育?! 何等羞辱! 我出离的愤怒。 但,我的三哥这些年被那个神秘的阁下越蛊越深,我在后来好几次提起这个话题,他不是避开,就是严肃警告我,不要过问太多。 最严厉 一次,三哥直接对我露出凶相。 我有被伤到,接下来2年都没有和三哥联络过。 当时的我想,去你*!你就死在这个雄虫手里吧,被那个弱小的势力吸干天赋和血,成为养分!我会对你的墓碑吐口水! … 27岁,我成为少将。 我的肩头已经和三哥一样宽,和他一样壮。 他仍是大校,被困在过去,碌碌无为。 我听大哥说起,三哥参与的那股势力已然是一阵新的风暴,将要带着科技变.革席卷未来,三哥要成为某个领域的筑基大虫物了。 我对此不屑一顾。 “新的风暴?” “►(格$格党文学)_►” 四兄弟里,我是新一代的超新星,整个第一军系里,30岁之前成为少将的军雌少之又少,而我是新晋的其中之一。 我走在路上,春风见我都要夹道相迎,我年轻,前途一片光明,仿佛伸手就能摘下群星。 27岁的我对三哥的事业轻蔑无比:“不过是岸边的沙塔,瞧着宏伟,海水一抚,瓦解不过瞬息。” “高等文明联盟议会?哗众取宠的东西。” 这种认知,在当时的军团..系十分盛行。 首都盟一直到1790年才完全独立,在此之前,一直依靠军团..系的武力保护,在这段合作关系中,首都盟是军团的附庸。 成为少将的那一年,我仍然没有和三哥联系。 转年,军团..系的疯狂扩张终于碰壁。 永不停歇的虫族大军打穿异兽星系的主星,尚不满足,一直延伸外扩,大量被砍下头颅的异兽尸体被倾倒星海,化为太空垃圾。 这些蕴含星能力量的异兽尸体过量堆积漂浮,引发可怕的质变,某个时间段,它们的尸骸互相感染异变,没被军团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