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大师姐!”
疯了,疯了!大师姐她是真的疯了!
叶泠雪接过短刀,眼睛眨都不带眨一下地直接往自己的胸口位置扎了过去。
鲜血瞬间从胸口喷涌而出,而她的脸色微微有点苍白。
额角上因为疼痛溢出一层薄汗,唯有眼睛依旧空洞没有光彩。
手中的动作未停,快准狠地将短刀从胸口刺入又抽了出来,硬生生地拔出了那滴心头血。
殷元洲连忙打开玉瓶接住了那滴心头血。
“畜生!你们这群畜生!”
“殷元洲,你最好不要落到我手中,否则我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殷元洲小心翼翼地收起了那滴心头血,整个人的神情都变得阴鸷了起来。
“你们以为我愿意用这种方法吗?都是你们逼的,你们逼着向晚不能和我在一起,这一切要怪就怪你们。”
众人简直都被他的话给气坏了。
说他脑子有病,他还真的就有病给你看。
“我们逼你们什么了?求求你有点自知之明吧!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还一切都怪我们,怪我们什么?”
“你这个畜生,不许叫我大师姐的名字,我大师姐的名字也是你配叫的?”
“这件事情完全不怪我们,你要怪就怪你自己。”
“怪我自己什么?”殷元洲不解。
“怪你长得丑,想得美!”
顾若白气急败坏地踹着合欢宗的大门,吓得殷元洲往后倒退了几步。
当他意识到外面的人进不来时,再次定了定神,往前走了几步。
气急败坏,眼睛猩红的指着门外的众人:“可笑,明明就是怪你们阻拦我们两个在一起,所以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所以如果我们不阻止,你就不会要她的心头血了吗?”
这一句是灵魂拷问,直接让上一秒钟还在暴躁中的殷元洲安静了下来。
脸色更是直接涨成了猪肝色,良久后开口:“她不过就是失去了一滴心头血罢了!”
或许是因为外面绝命宗人的脸色太过于难看,所以他连忙辩解道:“可是我不会嫌弃她的,而且我以后也会好好照顾她的。”
唐蜜上前一步,冷声道:“所以你以后会好好照顾她,等到你家亲爱的叶泠雪小师妹有需要的时候就挖出她的灵根送给叶泠雪是吧?”
闻言,殷元洲眼中闪过一抹慌乱。
她怎么知道?
但是很快他就冷静了下来,再次道:“她不就是失去了一条灵根吗?如果雪儿师妹没有灵根的话是会失去一条命的啊!更何况以后我会好好照顾她的啊……”
不等殷元洲说完,唐蜜直接开口打断了他的话:“啊呸!我看你长得丑,想得倒是挺美!照你这样说我大师姐还要谢谢你的‘照顾’,她听到肯定会非常地‘敢动’的!”
保证不拿板砖拍死你!
然而殷元洲却是那种听不出好歹的人,听到唐蜜的话之后还一脸骄傲地挺起了胸膛:“那倒是不用谢,只要她以后听话就行!”
唐蜜……
板砖呢?
她的板砖呢?
哦!在大师姐的兜里!
她都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随身带块板砖,拍死这个死渣男。
仇子真不顾自己的形象,整个人崩溃地扯着自己的头发和胡子:“你踏马的在想屁吃啊!叶泠雪死不死和我大徒弟有什么关系,要死就早点死,省得在这里祸害别人。”
“住嘴!不许你这样侮辱我师妹!”殷元洲炸毛。
双方吵得不可开交,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站在人群中的大师兄陆萧绝一脸阴鸷地看着殷元洲和杜司青。
此刻他双目通红,双手紧握成拳,脑袋上的青筋几乎要爆出来,就连身体也在不停地发抖。
唐蜜察觉到了他的异样,担忧道:“大师兄……”
陆萧绝默默地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道:“我没事!”
话虽如此,但唐蜜的内心还是感觉到不安。
就在这时,杜司青开口打断了双方不停争吵的场面。
“好了,我看你们也表演得差不多了,你们想不想再让她给大家表演一场好戏呀!”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来狗奴隶,给大家跳个舞助助兴!”
随着他拍了两个巴掌,莫向晚的身体机械地跳起了舞。
胸口处的伤口并未得到任何处理,跟着她的动作顺着衣角流到了地上。
这一幕看得唐蜜他们更加的心疼,却又没有办法阻止她停下来。
“跳的什么舞,太丑了!来给大家唱个歌。”
莫向晚随着他的掌声机械的开口唱歌。
歌声断断续续,没有一丝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