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了。 想到这儿,我伸手摸了下我的后勃颈,轻轻一按就是一种钻心的疼痛。 我连忙把昨晚的事情告诉了张晓晨,询问他这是怎么一回事。 张晓晨看着我,问道:“你确定是一个戴着黄金面具的男人?” 我点了点头。 张晓晨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好一会儿才开口道: “老齐,你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的一个叫伊行彪的人?” 我点点头,张晓晨在几天前那顿干锅宴上就已经告诉我了,这个伊行彪似乎是我老爹公司的对家,不知道从哪里捏造的证据,诬陷过我老爹进行文物走私。 张晓晨开口道:“那个戴面具体的长啥样我也不知道,但是也打交道过很多次了,他的身份倒是简单,就是伊行彪从境外请来的一个雇佣兵,曾多次帮助伊行彪从事文物贩卖。” 这话一出,就勾起了我的好奇心:“一个雇佣兵常年戴面具是干啥,这么喜欢玩神秘?” 张晓晨摇了摇头,道: “一些国家边境常年进行非法活动的人是没有身份证明的,现如今科技这么发达,一个国际犯罪分子进入网络监控的范围都是有行动轨迹记录的。” 我看了看张晓晨,又看了看张葭信,心说你俩的工作不也是雇佣兵吗,咋你俩就可以自由自在地走在大街上。 张晓晨似乎看出了我内心的疑问,叹了口气:“我俩出生在境内的福利院,身份证明肯定是有的。而且那个戴面具的雇佣兵和我们有些不太一样。” 张晓晨换上了一件白色T恤,说道: “这家伙可不简单,据我之前所打听到的消息来看,他是国际罪犯,早年间进行人体器官贩卖,后来从事恐怖分子活动,还枪杀过一些一些重要的政治领导人。” 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心说能从这家伙的手里活下来真是不容易啊。 张晓晨继续开口道:“但很意外的是,虽然是对家,但这个国际犯罪分子似乎救了你。” 我很是疑惑,问道:“我活下来难道不是你们捞到了我吗?” “我们在村庄里四处寻找,等在井里找到你们俩的的时候,你手肘的子弹已经被取出来了,阿信肩膀的伤口也被处理了。” 说罢,张葭信就伸出了左手的手肘关节给我看,上面有一个清晰的针孔,她对我说道:“我失血过多进入休克状态,但有人找到了我,还专门给我输了血。” 这一番言论下来,我只觉得大脑里像一团黑线一样彻底搅在了一起,怎么理也理不开,张晓晨说的这些逻辑完全是矛盾的。 “等等。”我打断了张晓晨的话,一个更需要被解释的问题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中,“等等,等等,你先跟我说一下,村子里全是要杀我们的人,你是怎么全身而退的,那些要弄死我的人呢?” 我刚说完,张晓晨指着我身后的一个灌木丛说道:“在那里。” 我带着巨大的好奇心走到那个灌木丛中,用手拨开了眼前的一对树枝,一股恶臭就直冲鼻腔,我下意识地就捂着喉咙一阵干呕。 灌木丛里全是人的尸体,这些人整整齐齐地躺成两个横排,人数之多足足有二三十个。 最让人恶心的是,这些尸体有三分之二是因为脑袋和身体分了家,还有一部分则是脖子被一百八十度逆转了。 每一个尸体的脸部都是一样的表情,瞳孔紧缩,眼睛睁得很大,但从表情就能感受到他们好像受到了什么精神刺激,每一个人都表现得很恐惧。 烈阳炙烤着这些尸体,苍蝇蚂蚁不断在尸体上转来转去,我看了几眼,又觉得一阵恶心,便继续干呕。 吴弦一个劲地拍着我的后背,说道:“本来我们也是像你一样在村子里逃亡,但是没多久就听见了你大吼大叫的声音,大部分的火力都被你吸引过去了。又过了一会儿,你的叫声停止了,我们都认为你死了。” “后来的一段时间里,雨就停了,那些枪声打得越来越密集,于是老易像你一样在整个村子里大吼大叫,枪声又被他吸引了过去,但是他没你撑得久,大概过了五六分钟就没声音了。” 我望向易飞扬躺着的那个黄色帐篷,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我是破罐子破摔,但易飞扬却是为了其他人能够多活几分钟。 吴弦继续说道:“当时我们也觉得走投无路了,但很快枪声就停止了。我和张晓晨不敢轻举妄动,又在村子里绕了好几圈开始发现不太对劲,所有木塔的门全部打开,那些人统一都死在了木塔的门口。” “木塔门无一例外都是被人从外部强行打开的,这些人被杀了之后尸体又把尸体全部拖到了每一个木塔门口,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