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将手伸进背包的防水兜,从里面摸出了把照明枪,然后对准那些草屋,打光了里面所有的照明弹,在草屋起火的一瞬间,我又取下自己身上所有的手榴弹扔进丛林,加大火势。 周围的哨兵人本来就被部落另一侧易飞扬烧的火搞得晕头转向了,我这一弄,他们又扭头准备先解决我。 我没有理会这些冲向我的哨兵人,而是取下自己身上所有的手榴弹,全部扔向他们身后的草屋,然后又丢了两个燃烧瓶在丛林里。 一瞬间,周围大火四起。 那些哨兵人手里的长矛就要刺穿我的脖子时,身后的顾长风立刻开枪,射杀了这些哨兵人。 这些雇佣兵都是受过专业训练,走过战场的人,他们瞬间明白了我要做什么,也立刻往部落屋子里丢着手榴弹和照明弹。 “可以了,我们撤!”我朝人群大声吼道。 接着,我就朝来时的路跑去,期间还与几个哨兵人扭打了一番,身上多了很多伤口。 但很快,他们就没再管我了,开始围绕着火焰嗷嗷叫着。 跑到一半的时候,我回头望了一眼被大火吞没的草屋部落,里面出来了孩童女人嘶哑的惨叫声。 顾长风砰的几声用枪打死了我身边的几个哨兵人,吼道: “看什么呢!赶紧跑啊!” 火光映照在我的眼神里,惨叫声连绵不断,我一咬牙,转身跟上了顾长风的步伐。 对不住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真的对不住。 —— 顺着岛中央海拔最高的位置一路往上,我也不知道跑了多久,跑得我跟顾长风都快要累晕的时候,一个山洞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一进入洞穴,我就累得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顾长风和剩下的十几名雇佣兵也倒在地上气喘吁吁。 就这样躺了大概有半个小时,我的体力恢复了三分之二,身上的伤口开始隐隐作痛,鲜血已经将我胸口的衣服染得鲜红。 “生堆火,休息一下,把背包里的物资都整理整理,拿点罐头出来补充点体力。” 顾长风指挥着那些雇佣兵。 老实说,一般情况下,人进入山洞这种幽闭黑暗的环境中后都会选择检查一下。 但如今的现实情况却是相反,室外的危险让我们一进入这个幽闭环境反而有了一种充实的安全感。 雇佣兵生起了一堆火,火光照耀着整个洞穴,有些温暖。 雇佣兵开始整理装备,顾长风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 “老板,先别睡,事情还没完。” 我一听到他说事情还没有完,整个人条件反射般地坐了起来,接着就开始四处观望,心说难道那些哨兵人又追上来了? 顾长风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放轻松,老板,他们没追上来,他们这会已经是自顾不暇了。” 顾长风将我扶了起来,随后拧开一瓶矿泉水递给我: “放轻松,我一般以优质的服务获得各种各样的老板欢心。” 我咣咣喝完杯子里的水,随后问顾长风说的事情还没有完是什么意思。 顾长风叹了口气,指了指我胸口: “这么深的伤口,得先处理一下才行,这附近没有什么医院,到时候伤口感染,肌肉坏死,你就小命不保了。” 说着,顾长风开始翻找背包,从里面找处理伤口的工具。 我脱掉衣服,看着自己满身的伤痕,其他地方都是普通的皮外伤,只有胸口这一处伤口深不见底,还在往外渗着鲜血。 难怪我觉着有些头晕,原来是失血过多,这要放到一年前,我估计早晕过去了。 受伤胸口的另一侧,是从后背蔓延到胸口处的文身。 吴弦说过,在古时候,这种文身图腾是可以挡灾的,现在看来,吴师傅也并不是本领通天,挡灾这种说法,还是有点封建迷信了。 顾长风提着刀走过来,眼睛落在了我的文身上,道: “哟呵,齐老板,看您长得人畜无害的,想不到曾经还是个道上的人呐。” 我朝他摆了摆手,压根没工夫理他,但看到他拿着针线和匕首走过来,心还是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顾长风道:“抱歉,老板,我们这伙人的装备里没有佩戴酒精,处理您的伤口只能用特殊手段了。” 后来的一个多小时里,顾长风先用刀刃在篝火上炙烤,等刀子发红的时候,他就拿刀身在我伤口上烫来烫去。 这一开始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