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坐在原地看了我一眼,随后往柴火堆里添了些木柴,他笑着说道: “怎么,不问问我是谁?” 我心中暗喜,心说上钩了。 我故作高冷地说道:“你不想说,我问了也没有结果。” 长袍男人笑了笑,他指着怀里的丹祀和玉玺说道: “这两个东西我要带走。” 一听到这话,我立刻神色紧张地看着他,长袍男人笑着说道: “不要想着反抗,这整座山脉没人是我的对手。” 我看着长袍男人,他的眼睛一直盯着火堆,自始至终没有看过我,眼神里很是轻松。 我深吸一口气,随后从人群里的背包中找了瓶矿泉水喝了起来。 “你是徐福带出去的那批门客吧?”我问道。 长袍男人深吸一口气,随后翻转了一下火堆上的烤鱼,见鱼已经烤好了,他将烤鱼递给我: “吃点东西吧,没有毒。我的确是那批门客的人。” 男人自己也拿起一只烤鱼吃了起来。 我的眼睛时不时去瞄从他长袍底下伸出来的刀柄。 刀柄是黄铜做的,上面用银线勾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 男人没有再说话,他将两个和丹祀有关的东西收进长袍中,随后站起身说道: “时候不早了,我得走了。东西我拿了,作为交换,我将你的伙伴全部救了出来,并且注射了丹祀提炼出来的药物。” 说罢,长袍男人就迈着步子往丛林深处走去。 我没有选择去追他,这种人肯定不是我能随便触碰的。 在古墓里,有多方势力,这些势力都很强大,他们的目的都是为了丹祀。 那个长袍男人没有加入这场纷争,他选择守在墓穴上面静静地等待着我们的到来,那也就说明,所有的结果全部都在这个人的算计当中。 这样有城府,有心计的人,绝对不是我能惹得起的。 我叹了口气,将那份烤鱼全部吃完了,因为我确实挺饿的。 之后的一段时间,我稍微休息了一下,然后打电话给了柴可夫斯基,以晓晨的名义向他提出委托来昆仑山一带救我。 这里的伤员太多了,我一个人把他们带出山目标实在是太大,为了避免人多眼杂,我让柴可夫斯基派遣这一代最近的手下前往昆仑山支援我。 受伤的张葭信等人被秘密抬下山,安排在柴可夫斯基建立在国内的私人医院里。 为了感谢柴可夫斯基的帮助,我陪他喝了整整一个星期的烈酒,顾长风的事情以后,我已经觉得喝酒对于我来说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了,其实力和柴可夫斯基差不多。 我又从家里,把我老爹认为最值钱的古董全部交给了柴可夫斯基作为感谢,后者非常高兴,在我家逗留了三五天以后才回国。 柴可夫斯基告诉我,这家私人医院的所有权力都在他手上,我可以尽情地使用这家医院。 我把所有人按照两人一间的方式分配了病房,并且吩咐护士按时给他们输送葡萄糖。 我给吴弦单独安排了一个病房,吩咐护士保安轮流守在病房门口。 吴弦现在是一个身份存疑的人,按照李明良还有徐灿当年的说法,易飞扬和吴弦是最后加入我老爹公司的,而且他们两人是一起的。 吴弦这个人和团队的节奏几乎是脱节的,他很独来独往,但是所有的事情都会单独和易飞扬汇报。 另外一点,我可以很确定在北森提奈岛上的易飞扬绝对是吴弦假扮的,这一点易飞扬自己也承认了。 我醒过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易飞扬,他失踪了,现在吴弦是唯一一个可能知道易飞扬相关信息的人。 我躺在别墅沙发上,深吸一口气,看着空荡的客厅,喝了口冰镇西瓜汁,随后脑袋靠在沙发靠背上,一个劲地放松自己的神经。 唉,太满足了,这才叫生活啊。 每次外出回来以后,躺在沙发上喝着果汁,我都会觉得自己懒得像一条堕虫。 躺了一个下午以后,我点了份烧烤外卖,一个人吃完这些东西,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我才掏出笔记本开始整理这段时间所有的事情。 现在我知道好几方势力,一个是当年汉武帝派出去寻找丹祀的门客的后代,这批人自称是龙阀,我觉得这名字实在是太二了,还是尊称门客吧。 另一批势力就是秦始皇时期分裂出去寻找丹祀的门客。 这两批门客是死对头关系,他们两方站边的理由,一个是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