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生得很好看,扎着高马尾,身子很是修长,身上穿的是标准的红色汉服,服装上用金丝线绣着一只凤凰。 周围的环境空无一人,那是一条空旷的长安城古道,高大的黑色石墙将我二人围在了中央。 “你是谁?”我问道。 男人腰间别着一把青铜剑,他将手放在剑柄,眼神里有一种我说不出的欣慰与慈祥: “几千年了,这件事终于要结束了。” “你说什么?” 我被这家伙的话搞得那叫一个云里雾里,在我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家伙突然出现在了我身前: “你……” 话还没有吐出来,那把青铜剑已然出鞘,剑身没入我的腹腔,大量的鲜血从嘴角渗了出来。 “很抱歉,这些事情要留给你去做,记住疼痛的感觉,人才永远不会沉睡。” 红衣男子转动手里的刀刃,照道理来说,我应该会觉得腹部疼痛无比,但是很奇怪,我的肚子一点感觉也没有。 取而代之的是后背一股火辣辣的疼痛,眼前的世界陷入了绝对的黑暗。 —— 当我从单人床上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已经是一身热汗,一阵阵雪风从窗外飘了进来。 我深吸一口气,走到窗前,看着漫天飞舞的雪花,觉得又稀奇又好看。 魔都的冬天很少下雪,是南方典型的湿冷地带,寒风是从遥远的西伯利亚吹过来的,那种夹杂着更北部北冰洋水汽的风,穿多少衣服都没有用。 我小时候在洛杉矶旅游的时候正好是冬天,那会儿里面穿个短袖毛衣,外面套个羽绒服,一点冷意都没有。 魔都的冬天似乎打的是个法术穿透伤害,穿多少都没用。 我走到窗前,任凭寒风吹到自己身上。 从昆仑山回来以后,我背上文身的颜色越来越黑,还时常伴随着一股火辣辣的疼痛。 这种疼痛一般发生在睡梦中,只要一疼,我就会开始做梦。 这是我第十一次梦到那个红衣少年了,我不知道那是谁,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这已经是冬天了,再过半个月到一个月,又要过新年了。 原来我想的是制作一份周密,天衣无缝的计划,引出背后所有的势力,然后再与他们周旋。 我看了眼书桌上一沓厚厚的笔记本,那全是我的计划模拟书,但是全部都以失败告终。 有一些计划太天马行空,有一些风险损失过大,我觉得可行的计划再与团队其他人进行沟通的时候也全部被驳回了。 唉,很失败,半年过去了,我什么收获都没有。 身上的汗水干了,风吹得有些冷,我关上窗户,手机就叮咚响了两声。 打开一开,是李明亮的消息:来我房间一趟。速速的。 我退出房门,客厅里的徐灿和蒋诺正在吃薯片看着无厘头搞笑动漫,我没理她俩,转身去了对面的李明亮房间。 李明良身着一身白大褂坐在椅子上,他的脑袋放在显微镜上目不转睛的看着玻璃片上的液体。 “咋样?有新进展了?”我问道。 李明亮继续看着显微镜,说道: “我左手边的文件,自己看。” 我走到他身边,从一个牛皮档案袋里取出了一张A4纸,上面密密麻麻的专业术语我不懂,我就看懂了最下方的一行小字: “齐子健,生物比对相似程度百分之96。” “啥意思,啥比对啊?”我问道。 李明良的注意力自始至终留在显微镜里: “我把你的基因和普通人的基因做了个对比,意思就是你与人类的基因相似度是百分之96。” “哦~那看样子没啥问题嘛。”我道。 李明亮抬头白了我一眼,继续看着显微镜里的内容: “蠢货,96在生物学上来说,你已经不是人类了,猩猩跟人类相差百分之一二就决定了一个是人类,另一个是动物。” 我的心不由得咯噔一下,一时间感到十分语塞,说不出话来。 李明亮继续说道:“你的含氮碱基比正常人要多那么几个,肌肉纤维密集程度还有骨质的优劣性都超越了正常人,你已经不是人了。” 我深吸一口气,说道:“老李,会不会是你的检测技术有问题?” 李明良朝我翻了第二个白眼: “蠢货,老子的技术你不要质疑,你从昆仑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