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王,你快帮朕看看这毒药究竟是何来历,可是难倒了一众太医。”皇帝说来也是惭愧,自己养的这都是什么废物?关键时候起不到任何作用,这个药王以后可能也可以为他所用。 药王接过了酒杯,就开始观察了起来。 不过崔觅雪还是大为吃惊,药王也不是随意就能认识的,据他说知,这个是玄凌早些年游历江湖的时候认识的忘年交,关系可不是一般,所所以如果不是玄凌在其中做媒,太子怎么可能得见药王…… 现在的崔觅雪可是满脸疑惑,不过可是没人给她解释那么多,太子的确是跟药王结识,而且还在帮着太子摆脱嫌疑。 这一切,这一桩桩,一件件都好像在脱离崔觅雪的掌控中,这让她很没有安全感,顿时慌乱了起来,能够想象如今的太子好像是如虎添翼。 药王从杯中看完之后,又开始严查起了惠妃妃尸体,反复检查之后,所有人都在焦急等待中。 “药王,可是查出了什么?”皇帝焦急的上前询问,看药王的神情应该是知道了什么。 药王禀明陛下:“皇上,我的确查出来这个毒药是什么了,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味毒药及其凶险,是绝命散,这种毒药之所系说他太过凶险,就是因为这味毒药无色无味,一招毙命,太过于阴毒,所以早就已经失传,没想到老夫在宫中见识到了。”说完之后,不禁感叹了起来。 “那 这绝命散是何由来,怎么会在我宫中出现?”皇帝也大为吃惊。一听这个名字,就知道很是阴毒。 “回皇上的话,只有南疆的毒医世家能研制出来,旁人难以做出来。”药王这一句话,将众人的重点放在了白贵妃身上。 皇帝心中对白贵妃的出身太清楚不过了,白贵妃的母家的确跟苗疆那边脱不了干系。皇帝握紧了拳头,如果真是白贵妃所为,那自己天天在侧的枕边人,究竟是如此狠毒的蛇蝎夫人。 想想都很可怕。 白贵妃知道皇帝已经怀疑到自己头上来了,随后立马跪在了皇帝脚边:“臣妾冤枉啊,不可能是臣妾做的,您可不能就这么定了臣妾的罪,整个太医院都无人能看出这个毒药,这个太子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带来的所谓的药王,是否真实呢?” “贵妃娘娘,药王的身份还请您多一些敬重,在父皇面前,我可不敢造次。”太子很是好心的提醒着,白贵妃瞪了他一眼,紧接着就又开始哭哭啼啼起来。 一听到女人的哭声,皇帝更加的不耐烦了,一把挥开了被白贵妃拉住的胳膊,顿时白贵妃就被摔到了地上,配上一身素色,好像是打入冷宫中的样子。 这样吵闹的实在心烦,这样众人都有嫌疑了,究竟是谁?皇帝只觉得头疼难忍,干脆一了百了。 “众人听旨,现在大家都有嫌疑,也不知道究竟指向什么,那么我派司徒兆和司徒 曜你俩人共同调查这次事件,务必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你们统统给朕退下。”皇帝有气无力下了旨,瘫坐在龙椅上,只觉得很是疲乏。 皇帝也是打了一个好算盘,如果让两个人一起差案的话,自己想要尽快洗清嫌疑,所以必须会尽力查找对象的证据,这样就解决问题了。 司徒兆和司徒曜领了旨之后,就退下去了。 白贵妃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的寝宫后,忧心不已,一口水都是喝不下,毕竟是她心中藏的有事情,不知道这个司徒曜是不是有备而来,难道查出来跟苗疆人有关,纯属偶然吗?还是自己在一步步步入他人的陷井之中? 她还是放心不下,立马命自己的贴身丫头给母亲写了一封信,要让那苗疆人快快离开,或者隐藏起来,切不可被人发现。 不久就收到了母亲那边快马加鞭的回信,白贵妃瘫坐在椅子上,脸色惨白,母亲告诉她,太子已经早有准备,抓住了那个苗疆人。 不行,白贵妃重新振作起来,她必然要让那个苗疆人去死,这样就死无对证了,不然......她立马让人给司徒兆传话过来,让进宫一趟。 “母妃怎么了?这么着急?”司徒兆一头雾水,他现在正在努力查找证据来洗清自己的冤屈,正忙着呢,就被传过来了。 白贵妃脸色非常不好,亲近的拉着儿子的手:“兆儿,我就你一个儿子,你得帮我做件事, 不然母亲......”说着说着又哭哭起来。 “母妃但说无妨。”司徒兆一听就是一个大事情,也不敢耽搁,立马好好坐下来了。 “你赶紧找人去找到那个苗疆人灭口,不然你母亲我可能难逃惩罚。”白贵妃也知道自己也瞒不下去,就只好说出来了。 一听到苗疆人,顿时不好了,而且还跟母妃有关系,反拉住母亲的手:“母妃,哪件事真的是你命人做的吗?这到底是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