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福全?”
廖铭禹脑海里面思索着,好像记得原剧里没有这个人。
摇摇头不再去多想,缅甸的远征军多如牛毛,一个不关紧要的人物还真不能在这潭湖水里面泛起太大的波澜。
“这样吧,你和你的士兵先编入我的团里,我们正在往南天门行进。人多力量大,一路上再遇到小鬼子也不害怕。”
“那太好了,敢问您是…?”
“我叫廖铭禹,川军团上校团长。”廖铭禹正色讲道。
原来位团长,邢福全赶紧摆正姿态,向廖铭禹敬礼道:“原来是廖团长,失敬失敬,第5军新22师中尉参谋邢福全向您报道!”
廖铭禹向邢福全介绍了一众川军团的骨干,众人也都挺高兴,又有一百多老兵的加入,让川军团的实力再一次上升。
而且邢福全这个人比较和善,为人也客气,笑着和众人打过招呼。刚刚在山坡上的战斗场面也赢得了川军团老兵们的认可。
招呼着众人打扫战场,救治伤兵,邢福全手下的百多人有不少都带着伤,这让兽医的医疗小队可好好的忙活了一阵。
众人回到了大部队那边,孟烦了抬头看着多出来的那帮人,笑着拍马屁说道:“嘿,咱团座可真是有本事,出去打一场秋风又给咱们招来一伙人。”
“废话!没点本事还能当你面这群混蛋的团长?你说是吧,孟大营长。”廖铭禹不禁笑骂道。
“孟烦了!你怎么在这里!?”
队伍里的邢福全注意到了孟烦了,惊讶得大叫一声。
孟烦了也被吓了一跳,仔细看了看这位满脸黑灰和血渍的尉官,一时间也没认出来,疑惑得说道:“你是…?”
“嗨呀,你个狗日的孟烦了,连老战友都不认识了!你好好看看。”
邢福全摘掉钢盔,抹了抹脸上的污垢,再次认真地对孟烦了说道。
“你是老邢!?”孟烦了惊讶地说道,他实在没想到,在这异国丛林里居然还能遇到老战友。
“哈哈,还算你小子有眼,怎么着,现在混得不错嘛,都营长了。”邢福全开着玩笑,走过来勾住孟烦了的脖子说道。
“那可不,小太爷到哪混不开?唉唉,你注意点,老子的兵还看着呢。”
孟烦了嫌弃似的推了他一把,笑骂道。不过眼神里也是充满了再见战友的喜悦之情。
“原来你们俩认识啊。”廖铭禹也有些意外。出去打了一仗还给这小子带回来个老战友。
“报告团座,这个人是我以前部队的战友,我们最早在一个连队里扛过枪。”孟烦了立即向廖铭禹报告道。
原来,邢福全是孟烦了老部队的战友,孟烦了最早参军时就和他认识。
前前后后打了四年仗,孟烦了为了活命不惜在战场上装死,最后做了逃兵,而邢福全跟着部队也辗转多地,最后来了缅甸战场。在这异国他乡的战场上,能遇到老部队的战友,也真是让人唏嘘不已。
众人交谈了一会儿,廖铭禹命令部队继续前进。
此时此刻外围的日军正发了疯似的追杀着丛林里的远征军士兵,他们把这种行为比做狩猎,而猎物,正是华夏这群不知反抗的士兵,邢福全的部队只是其中之一而已。
部队在这茂密的丛林里继续穿行,廖铭禹走在当中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情。
一个胖乎乎的士兵边走边拿着干粮啃着。没一会功夫,就把手里的几个面饼吃干净,还不满足的到处找人要吃的,旁边人都满脸无语地离他远远的。
“还有吃的没,我饿了。”
“吃吃吃,你一天就晓得吃,龟儿子一个排的人都没你能吃!”
一旁的老兵嫌弃似的骂了他一句:“克虏伯,老子们几个人的干粮都被你吃光了,你还饿?去找小日本要吃的吧!”
“嗯?!克虏伯?”
廖铭禹竖起耳朵听到这个名字,瞬间心里乐开了花,这个家伙原来也在队伍中啊。
他急忙往前走了几步,冲着前面几个人喊道:“那个胖子,对,最胖的那个,出列!”
“哦豁,完了,团座怕是嫌他太能吃了要哄他出去啊”
“谁叫这小子成天除了吃就是睡,谁高兴让他待在队伍里。”几个老兵在一边小声的嘀咕着。
这时,皮肤黝黑,肥头大耳,长得还有些呆呆的克虏伯走出了队伍。
“长官,有什么事吗?”克虏伯小心翼翼的问道。不知道这个团长突然叫住他干嘛。
“我听他们叫你克虏伯?听起来不像是个名字啊,是克虏伯105榴弹炮的那个克虏伯?”廖铭禹笑着对他说道。
克虏伯憨憨地笑了一声:“对的,长官,就是那个克虏伯。”
看着这个憨态可掬的大胖子,廖铭禹也是感慨不已,别看他傻乎乎的样子,但却大智若愚。
其实他并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