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也没有用,你自己犯了大忌就应该承担后果!”廖铭禹严厉地朝迷龙喝道。
“还有什么遗言,说出来吧!”
迷龙看着一脸认真的廖铭禹,心如死灰。看来今天真的是难逃一死了。
“毙了就毙了吧,好赖老子临死前还取了个媳妇,虽然还没入洞房…”
“那啥,团长,答应我一个请求,得把我老婆孩子好生带回禅达,也算我最后的心愿吧。”
迷龙闭着双眼耷拉着脑袋,心灰意冷地说道。
“好!我答应你。”
说完廖铭禹接过龙文章递过来的步枪,“咔嚓”一声把子弹顶上膛。
川军团老兵们都不忍心地闭上了眼睛。
“嘭!”一声枪响!
迷龙浑身一哆嗦,预想的疼痛并没有到来,他赶紧睁开眼,一脸懵逼地看着举着步枪的廖铭禹。
“唉,太累了,这么近都打不准!真是的。”
廖铭禹装模作样叹息一声,拉来枪栓退出了弹壳:“龙团副,怎么回事,枪里怎么只有一颗子弹?”
“报告团座,不好意思,我以为一颗子弹足够解决这个混蛋了”
龙文章立即的回答道,随即他略带深意的朝着孟烦了挑了挑眉。
孟烦了这个人精,立马就懂了,恍然大悟般连忙大声说道:“啊对了,团座,枪毙人都是用一颗子弹,就没有开第二枪的,这是咱川军团最早立下的“规矩”。”
“还有这规矩?他妈的,算了,你小子真是贱人命大!”
说完廖铭禹骂骂咧咧地把枪扔给了龙文章。
迷龙呆呆的立在原地。随后心里一阵狂喜,老子死不了了!
他也不是傻子,现在反应过来,原来这就是团长和死啦死啦演出来的一场好戏。不过这一顿操作,着实让迷龙感觉在鬼门关走了一朝。
“团…团长,真不枪毙我了?”这小子还没完全回过神,贱贱的还多嘴问了一句。
“呵,你个混账东西这么想死啊,好,龙团副,再给老子压一排子弹,我就不信今天打不中他!”
廖铭禹没好气地说道。这家伙,妈的怎么能这么虎呢?
“别别,别啊,团长我知错了,感谢您饶我一命,我以后一定长记性,不会再犯了!”
眼看着龙文章真的往枪里压子弹,急得迷龙连连摇头,大声叫道。
迷龙就是个桀骜不驯的主,这一点和廖铭禹很相似,但他过于放纵自己,仗着自己人高马大,完全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也时常无组织无纪律。完全是个货真价实的老兵油子。
现在川军团一千多号人,如果人人都像他这样自由散漫,视军纪军规如无物,那这支部队,可就真的完蛋了。
“迷龙,刚刚都把老子吓惨了,你龟儿子才是命大哦。”
“王八盖子滴,还好团长心软放你一马,不然你就要到地府报道了呢”
看到最后的结果,川军团一众老兄弟这才松了口气。
孟烦了不由地擦了擦脸上的汗,心里默默地对他的团长竖起来大拇指,这招不杀鸡也能敬猴的手段,让他发自内心的佩服。
廖铭禹走到迷龙身后,用刀子割开了绑在他身上的身子。轻声讲道:
“军法无情,但人有情,你我是兄弟,所以这次我饶你一命,就因为我当你是兄弟,所以你也要给我面子,下次不能再犯!”
迷龙活动了一下被捆得有些发麻的手臂,随即站定标标准准的敬了个军礼:“团长,我这次算明白了!以后我要再犯,不浪费您的子弹,我自己捅自己!”
这场闹剧终于结束,廖铭禹可谓是一举两得,即教训了迷龙,又让川军团的战士们明白了军规的严明。
军纪不容挑衅,但人又留有一丝情意,大家心里很明白,这个团长是真正念着他们,为他们着想的。
迷龙的风波结束过后,部队继续前进,现在已经离怒江越来越近了!
“团座,您的手段是真的高,要我说啊,您就当个团长那是屈才了。怎么着也得混个师长当当。”
行进的队伍里,孟烦了屁颠屁颠地跑到廖铭禹身边,衷心地说道。
“你小子现在越来越喜欢拍马屁了嘛,怎么,营长当不过瘾想让我再提拔提拔你。嗯?腿现在好得差不多了?”
廖铭禹打趣道,看了看他行走的两条腿步伐稳健,刚刚那一溜烟的小跑都不带喘气的。
孟烦了得意地拍了拍他原本那条伤腿,看着廖铭禹感叹道:
“还是团座您的医术高,要不然我还是死瘸子一个”
“这两天伤口结的痂都快掉了,现在甭管走路跑步,那是都没问题啊。打小鬼那叫一个利索!”
“叮,检测到主要人物孟烦了。原时空中因腿伤发炎溃烂,留下隐疾,导致终身走路一瘸一拐,因长年的溃败,导致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