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出生入死保家卫国的,财源那都用不着,有多少花多少。”迷龙昂首答道。
“呵呵那是,那是。”
一张大木床在众人的齐心合力下很快就装好了大半,可就在这个时候路上却开来了一辆虞师部队的吉普车。
可是本来不宽的街道被这张床占了大半,那辆吉普车是怎么也过不去。
“干什么呢在?快让开别挡道!”
车上的士兵不停地按着喇叭,不耐烦地催促着迷龙他们赶紧让路。
川军团的众人是不慌不忙,但这可把老板给急坏了:“哎呀军爷你们搞快点嘛,这都把主街道挡住了,要是弄个妨碍军务那就麻烦了呀。”
迷龙慢慢悠悠地从床架子上跳下来,对着吉普车上地士兵笑了笑,扭头说道:“你不是叫我军爷吗,我家的事那就是军务。”
“那是那是,那军爷现在有空的话不妨把账结一哈嘛。”老板说道。
迷龙没有理会他转身向那辆吉普车走去,笑着对车上的那几个士兵说道:“对不住了兄弟们,马上就好啊,你们稍微等会。”
“快点嘛,我们还有事。”看着走过来的是个上尉,虞师士兵倒也没敢太嚣张。
迷龙点头答应着,不过他的眼神却瞟向来街尾那个拐角处,他悄悄地掏出两枚大洋,像是发信号般往地上一扔。
在街角处的阿译瞬间会意,一脚把趴在墙壁上偷看的羊蛋子踢了出去:“到你了,快去!”
羊蛋子被踢了一个踉跄,扶了扶斜掉的头盔立马装作着急的模样向前跑去。
“连长!连长!”
羊蛋子急急忙忙地跑到迷龙跟前,立正敬礼道:“连长,刚刚我去房子那看过了,这个床太大了放不进去。”
“你说啥?”迷龙故作惊讶的说道。
“这个床太大了,您那个房子根本放不进去!”羊蛋子又重复了一遍。
“哎呀那咋个办嘛?”老板一听这话急了。
迷龙回头望了望几个弟兄,随即大喊一声:“算了不买了,我们回去!”
“诶军爷,你都拆了又搬出来了,咋个又不要了呢?”老板赶忙上前拉出迷龙。
“你没听我手下说吗?房子小,放不进去。”迷龙说道。
“那…那你都给我搬出来了,帮我拆下来再放回去嘛。”老板着急地说道。
这个时候阿译觉得时间差不多了,背着手晃晃悠悠地走了过来。
“立正!”
迷龙大喊一声,众人立马朝着阿译立正敬礼,就连虞师士兵也都吓得从车上跑了下来。
“怎么回事,你们这是怎么回事!?”阿译故作姿态,严词厉色地对众人质问道。
他现在领子上挂的可是中校军衔,一身整洁干净的军装威严无比,除了川军团的一伙老兄弟,其他人无比是心中发虚。
“这怎么回事?这是谁的店?”
迷龙一伙人齐刷刷地抬起手指向家具店老板,阿译板着脸看向了他。
老板吓了一跳连忙说道:“长官,这…这是我的店。”
阿译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故意装作生气地模样质问道:“你开的店?难道说你这是要发国难财吗,嗯!?”
“唉呀,不是得不是得,长官息怒啊。”
阿译毫不领情,继续义正词严地说道:“你妨碍交通了你的不啦?交通…是我禅达防务之血脉,妨碍交通即可视为通敌!”
这可把家具店老板的心都给吓碎了,他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慌慌张张地对阿译拱手作揖:“哎呀长官饶命呐,下次不敢了啊长官!”
“下次?你还敢有下次?信不信我这次我就法办了你!”
阿译装模作样想掏出手枪。跟着廖铭禹学了这么久,他也早已褪去了原先那般怯懦,现在装起逼来真让人摸不清真假。
“长官饶命呐!我马上改,马上就改!”老板被吓得是冷汗直流,跪在地上不住的祈求阿译饶恕。
“行了!你给我马上整改,我告诉你我的脾气可不好。一会再让我看到你把路堵着,后果很严重的!”
阿译说完就往前走去,他的戏已经结束,现在又轮到迷龙表演了。
待阿译走后,老板立马爬了起来。他擦了擦脸上的冷汗焦急地对迷龙说道:“这可咋办啊,你要不就给我买了嘛。”
“买什么玩意啊,这床我拿回去又没用。”迷龙摇头拒绝道。
“哎呀军爷啊,你就随便给我买了嘛。”老板无奈地看着迷龙。
“关键我买了没用啊,我有钱也不能乱糟蹋啊,再说这价钱…这肯定都是人逃难处理的货,就是个劈柴价。”迷龙装作为难的样子来来回回在木床前走了两圈。
“这是红木的,真真的红木,您就买了嘛。求求您了呀。”
“走走走,不要不要。”迷龙还是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