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说道,“如果师侄知晓一些我那侄儿去世的内情,还请告之于我,我必有重谢。” 谭匠说完,转身离开。 没过多久,谭匠回到了谭家。 此时,房间之中,一道阴沉的声音响起:“二弟,你为何不直接将那夏阳抓来,好去审问一番,空儿的死,是否与那夏阳有关!” 说话者,乃是落马县商会的会长谭金,他也是谭空的父亲。 “大哥,夏阳毕竟是清虚门的弟子,我们贸然拿下,会得罪清虚门!”谭匠劝道。 在落马县,除了县衙,就清虚门的势力最大。 谭匠继续说道:“我去问过那小兔崽子,空儿的死,他应该不知情。” 谭金闻言,眼中闪过杀意:“一定是姜伯业那老匹夫,暗算我家空儿!” “我猜测也是,姜伯业虽只是金丹,但却不是一般的金丹。 他执掌有一件道兵胚。 一定是他发现了大人给空儿的龙纹香有问题,暗算空儿。”谭匠声音中也带着怒意。 他们自然不会觉得,是他们的儿子暗算姜伯业在先。 他们也不敢怨恨那位让他儿子去害姜伯业的大人物。 他们只敢把愤怒,都落在姜伯业身上。 “空儿……你还没有成亲,还没有诞下后代,你就这样没了……”谭金眼中的杀意更甚,“姜伯业老匹夫,你这是想让我绝后,好狠的心!” 谭金年龄大了,虽娶了好几房小妾,当小妾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 谭空是谭金唯一的儿子,对这个儿子,他寄予重望。 如今,儿子死了,谭金的希望没了。 “我势杀姜伯业老匹夫!”谭金一掌将坐着的椅子震碎。 谭金作为商会的会长,并不仅仅是一个伤人,还是一名武者。 有着六品的武者实力。 而且,他的商会,还养有不少七品的武者打手。 这些人联合在一起,杀掉一个姜伯业,轻轻松松。 旁边,谭匠脸上露出为难神色:“大哥,此事还需从长计较。 姜伯业毕竟是清虚门的长老,我们若是就这样把他杀了,清虚门一定不会放过我们谭家。 到时,我们谭家恐有灭门之危。 此事,还需从长计较。” 谭金此时明显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不行,我必杀他!” 谭匠忧心忡忡,他劝道:“大哥,姜伯业必须死,但我们得做个周全的计划。” 死的不是谭匠的儿子,绝后的也不是他,他甚至有些欣喜。 他当然不会为了谭金而做傻事。 谭金阴霾的眼睛看向谭匠:“二弟,难道你不想为空儿报仇? 你若是不愿,我即便散尽家财,也要姜伯业老匹夫去死!” 谭匠听到这,内心对谭金这个大哥更是愤怒。 谭家有如今盛况,他功不可没。 结果,大哥为了一己私利,竟然把整个家给葬送。 “大哥,我也想为空儿报仇。 只是,我们得想个万全的法子。 不然的话,姜伯业没杀掉,还将我们谭家葬送,以后谁给空儿上坟? 我如今心中已经有了一个计划。 在落马县,最近不是流窜有大芒盗吗? 我们可以与大芒盗合作,先把夏阳那小子擒住,交给大芒盗,让大芒盗出免,以夏阳逼迫姜伯业用银子换人。 然后,我们的人伪装成大芒盗,将姜伯业诛杀!”谭匠短暂时间,心中便生出一记。 谭金听到这:“不错,就这么干,现在派人,去把夏阳那小子抓来!” 而这时,躲在屋外的夏阳听到这,顿时无语。 原本,他只是觉得谭匠有问题,便想着跟上去。 没想到,真的就听到这样的机密。 不过此刻,他却不能动手。 虽然,他有把握将这二人斩杀。 但是,如今的他,其实还是一个普通人。 将谭匠和谭金斩杀以后,他肯定会暴露。 所以,林朝想了想,身影隐去。 没过多久,谭匠一人从谭府走出。 他们脸色匆匆,显然有急事要做。 他们不知道的是,一直有一双眼睛盯着他们。 大概一柱香的时